司轻:“……我,不会吧?”
“不能肯定一下吗?”
“那我不会。”
黎放笑了起来,伸出手,要跟他拉勾:“那我们说好了?”
“嗯嗯,”
司轻伸手跟他拉勾,“说好了说好了。”
他们看着对方,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是司轻现在这个年纪说出来都觉得脸上烫的儿歌,但当时他们念得很认真。
这时候他们七岁,正是特别傻的时候,拉起勾来还会稚里稚气地念老师课上教的儿歌,一字一句念得字正腔圆特别用力,生怕哪个字念得不对,这个约定会失去效力。
小孩就是这样的,誓言的重量要在角角落落里用力。
司轻看着黎放。
那天傍晚的风一直在吹,把他眼前人的头发吹得随风飘动。
黎放像要被风吹走了,夕阳的光像鲜红的血。
他浑身都是血。
*
“起来。”
“司轻,起床了。”
司轻被人摇晃着肩膀,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
梦里的黎小放一瞬间往上窜了几十厘米,奶里奶气的一张脸变得有棱有角一脸凌厉,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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