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凑这热闹了,我和凌风本就是兄弟,他的兄弟我会记得的。”
萧云朝沈凌风看了一眼说道。
“大哥,我也不凑这热闹了。”
南宫宸对着南宫夜说道,从小便被封王,众心捧月般生活的南宫宸心底里始终存在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优越感,所以即便他表面和人打成一片,但心底里还是留有界限的。
况且,一个月的相处,他也看出真正打成一片的是对面这三个人。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吧。”
南宫夜说。
随后,三人一人手里拿着三支香朝着亭阁外的天空跪了下来,“苍天在上,厚土为鉴,我沈凌风,”
“我南宫夜。”
“我景子轩。”
“在此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三人异口同声道,随之又端起三碗酒喝了一口后撒在了面前的石板上。
晚上夜深人静时,已经躺在床上的沈凌风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起来打开门就看见南宫夜掂了一壶酒走进屋里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喂,南夜,白天才喝完酒,你大晚上的又喝。”
被人惹了清梦的沈凌风不悦道。
“嘿嘿,凌风,问你点事。”
南宫夜自知扰了沈凌风的好梦,和颜悦色道。
白天三人虽然结义了,但因为年纪相差无几,谁也不愿做小弟,所以便都以姓名相称,不分大小。
“说吧,你想问什么?”
“关于你家妹子铁心的。”
一听南宫夜说他家妹子铁心,沈凌风顿时睡意全无,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铁心女扮男装?”
南宫夜没有回答,只点了点头。
随后又说道,“我好像喜欢上她了,怎么办?”
这下轮到沈凌风愣了,惊得半天合不上嘴。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滚滚红尘,遇上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知道,即便那人不喜欢你,但最起码要让他知道,当事人不知的单相思太不值,人生苦短,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这是南宫夜那个神秘师父告诉他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沈凌风开口问道。
“询问傅府连绵不断的雨,使逍遥镇到处都是一片寂静,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可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下却是暗波涌起。
“堂主,近日,在镇外的黑森林里发现了很多尸体。”
一个黑衣男子在傅府书房对着傅康白禀告道。
“查清楚还有什么人了吗?”
傅康白坐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戒。
黑衣男子欲言又止,“属下无能,只知除了我们长春会的人之外,还有江湖上的各路人马,具体是哪些就不清楚了。”
“嗯,你先退下吧。”
傅康白用手挥了挥,示意让黑衣男子退下,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他一个人。
长春会是一个自动组织,并不在当地官署立案,会中按着金,皮,彩,挂,平,团,调,柳八门划分,一门有一门的领袖。
但是当领袖的人必须年岁高大,本领过人,素有声望,对于江湖中的事无论大小全都懂得,同行的人们才会把他推举出来当他们的领袖,而那总领袖的人选更是要求多。
做生意要比人挣得钱多,行为正大,做事光明,遇事不畏艰难,肯奋斗,肯牺牲,江湖人才看重,大家尊敬他,服他的调动。
这些要求傅康白虽然大多具备,但会中不服者还是很多。
有的是觉得他太年轻,能力不够,有的是羡慕嫉妒。
长春会的总领袖是有两个的,一正一副,傅康白虽是总会长,但副会长手里的权势不比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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