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身体凹凸有致，皮肤白皙莹润，仿佛是完美的绸缎，没有任何瑕疵。
“自己洗。”
他强迫自己冷静，转身就要离去。
却不想，一个湿漉漉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腿。
“别走好不好？再多陪陪我……”
他知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了。
上次这样说话，似乎是上个世纪，遥不可及。
他一转身，就对上那雾气朦胧的眼睛。
他心头一颤，这样的宋恬，还是宋恬吗？
“你知道你在哪儿吗？”
他吐出浊气，佯装平静发问。
她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是谁？”
“傅肆寒。”
“你为什么在这？”
“梦……是梦……”
她迷迷糊糊的说道。
如果不是梦，她也不敢大着胆子靠近，因为每次靠近，换来的是无止境的羞辱。
“梦？”
这回轮到傅肆寒蹙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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