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握在他温秉手中,这明谋我是逃不掉的。”
岑邧听了,久久不语。
岑秀也不指望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儿子老实,他这个做老子的要负一半责任。
“罢了罢了,时也命也。”
岑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待我修书一封上报朝廷,你也跟着去望都一趟,长长见识。”
岑邧点了点头,又听他父亲说道:“你那个师父多半是自身难保,若不想累及父母宗族,你还是早早忘了为好。”
岑太守看得清楚。
这孟青遥正是靠着温氏的扶持才在这青州立起来的。
若是往日,他倒是不介意与她交好。
可树倒猢狲散,眼见着孟青遥将温秉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也没有再捧着这女人的必要了。
倒是那名叫“练鹊”
的女子,应当与温秉有些渊源,其中往事他还是该多多探访,了解清楚才是。
被人惦记着的练鹊并不知道这么许多。
她被陆极抱着骑了一路的马,虽然甜甜蜜蜜快乐无边,时间久了也难免觉得舒展不开,形神疲劳。
她找人要了一匹马,侧坐着跟在陆极后面。
陆极对她的做法很不认同,冷脸劝道:“姑娘这样太过危险。”
坠马么,练鹊是从来没有这个担心。
她仗着自己武功高,更刺激的事情也做过许多。
这姑娘当即就道:“我被侯爷搂得拘束,因此才这样松快松快。”
同行的精锐们都是跟他们主子一样沉默寡言的汉子,听了这话不免都睁大了眼睛,偷偷瞧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
那可是他们侯爷!
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不说别人,就是军中最骁勇的猛士见了侯爷也只有发憷的份。
这在旁人脑海中如魔似幻的侯爷皱着眉,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将人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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