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自然也是信他的。”
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清润好听,立在廊下的身影清瘦却不病弱,林艾竟在他身上看出几分豪门大房的气场来。
可惜了,如果白鸥能有个孩子,这样的非凡气度妥妥可以撑得起傅家内外。
孩子问题是他和傅家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现在傅司礼还年轻,不太执着生|育问题,等他到中年时未尝不会觉得无子是种遗憾,那时候的白鸥在傅家将是何种地位并不可知。
“但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吧。”
林艾对他说。
各取所需。
……
吃饱喝足后,林艾又在偌大的别墅花园里逛了逛,期间喂了几只鸽子又逗弄着灌木丛里的野猫。
中午的时候傅司礼从外面回来吃饭,三个人气氛诡异,当然,只是他和傅司礼之间诡异。
林艾默不作声的吃着饭,头也不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司礼也是比较沉默,偶尔低声回应几句白鸥的问话。
他穿了件做工精细的雾霾蓝长袖衬衫,领口的纽扣严丝合缝的扣着,下|身穿一条修身的深灰色西服裤,皮带是意大利名品手工定制的,款式别致好看,周身低调里透着奢华。
林艾垂着眼睛,视线不经意落到他正执着羹匙的手上。
傅司礼的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匀称,中指骨节上戴了枚玉色通透的翡翠戒指,听说那是傅家祖传的权戒,已经有了好几百年历史。
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掌心火热带着一层薄茧滑过林艾的皮肤时,那枚捂不热的玉戒指总会冰得他微微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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