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某一点上,过电一样的快感窜过脊背,“不要……”
连羽停下,改为缓慢地插入抽出,贴近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沉声问:“真不要吗?”
十九的眸中水雾朦胧,脸上是濒临登顶却忽然被拖住固步不前的难耐,讨好地挺着腰,“要……”
连羽哼笑一声,猛地往里一提,挺动腰腹,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呻吟声越来越大,音调也越发得高,连羽肩膀隔着衣料被兴奋之下的十九划出了一道道痕迹,唇舌勾缠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身上,激烈交合的地方被大力的挤压流出了黏滑的液体,又在更加凶猛的撞击中溅到会阴和腿根,在不间断的摩擦中被打成了沫,一片不堪的热腻在紧致潮湿之中爆发、滴落……从杂物间转移到浴室,清理的过程中,连羽忍不住又将十九挤在浴缸的角落里来了两次,终于平息时已经是临近中午,做秋千的事便只好推延到下午。
吃过午饭,连羽换了身衣服,带上手套裁木板,打孔,穿绳子……掉马决定第二天早上,连羽起了个大早,把缠在自己身上睡的十九扒拉下去,下楼做早饭。
前一天胡闹太过,十九睡得很死,多亏如此,才没有在厨房里绊手绊脚,连羽用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做好早饭,换上一身运动装,跑步去了山下。
他最近和十九相处得很好,甚至萌生出了干脆不声不响地把十九养在身边的卑鄙想法,反正把十九一个人扔在这里这么久不来问津的父母不要也罢——按道理说,十九失踪这么久如果他的父母报过案,调取全国走失人口的数据库应该很容易就能取得进展,但将十九的照片和走失人口数据库中的照片进行对比,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附带十九的照片发布的寻人启事也全都石沉大海。
就好像十九是个凭空出现的人,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没有人来认领这个长得精致、天真单纯的小狐狸。
也许他是从福利院走失的?可是离这里最近的福利院也有几百里,十九一个人走肯定是走不到这里来的,就算是福利院出来野游也不会跑这么远,而且几天前连羽问过王婶儿,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来过大批次的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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