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不自量力地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就被命运和世界排斥了。
他几乎不可抑制地有点灰心。
夺冠有多难?在LPL的黑暗时代,时珣并没有想过。
他在艰难复健,在手术前后也没有想过,只是握住鼠标不晃动,能有多难。
一个连基础走位都难于控制的选手,想要去追求成绩无异于痴人说梦,更何况他想要的是一年只有一座的S赛奖杯。
一桩桩,一件件,一年年。
时珣终于开始有些绝望,也许真的不是事情有多难,而是再简单,也无法做到,这才是穷途末路。
茫茫前路,如今好像窄得只容得下一条退场通道。
江未迟心疼得无以复加。
苦涩好像从心里一直蔓延到口中,他紧紧抱着时珣,想要给他一些力量,“不是的,我们会找到路的,一定可以解决的。”
将明将暗的天色是时珣这些年最熟悉的样子。
但他睡不着。
披上队服外套,时珣去了基地的小花园。
倚靠球台站着,时珣抬起手,摊在面前。
控制着手指弯曲回拢,自然而然就会变成握持鼠标和操控键盘的姿势,也和捧着奖杯的样子很像。
只是看来实在满目疮痍。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会毫无预兆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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