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没办法,只好捧着篮子里的食材进屋。
带鱼有些化冻了,往下直滴水。
她快速将其放入厨房的水槽中,手上已沾了不少腥水。
沈玦星正好进厨房冲咖啡,端着杯子凑过来看了眼,鼻端嗅到淡淡海腥气的一瞬间,手盖住杯子往后退了一步。
“好腥。”
他眉心不自觉地蹙起,满脸写着“拒绝”
。
顾照洗着手,看了如临大敌的沈玦星一眼,又仔细嗅了嗅那条带鱼。
就是普通的海货味,海鲜差不多都是这个味道的。
“你不喜欢海鲜?”
顾照猜测。
沈玦星像是难以启齿:“我……吃海鲜容易过敏。”
想到既往的过敏史,他觉得手背上脖子上都开始痒起来。
小时候刚发现他海鲜过敏时,蒋婉试图对他以毒攻毒,进行脱敏治疗。
结果没掌握好量,让他产生了严重的过敏反应,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好。
本身就是医生的沈廉在知道妻子这样胡来后,生气地与对方吵了婚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架,那之后,沈家的餐桌上便再也没出现过海鲜。
他家除了他,没人对海鲜过敏,甚至没人有过过敏现象。
蒋婉总说沈玦星不知道像谁,家庭聚餐时,只要有海鲜,就会拿他的过敏史出来当谈资。
她坚信,要不是当年沈廉阻止她,她早就把沈玦星治好了。
家宴不是辩论赛,大多亲戚哪怕心里不赞同她鲁莽的行径,嘴上还是会附和两句,说一些和乐融融的话,诸如“确实,小孩子哪来的过敏”
、“我去医院查过过敏源,都是骗人的,说我草莓过敏,我都吃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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