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飞色舞拍了我一下,“哈哈哈,道哥。”
我一边走,一边所,“最近忙一个项目,昏天黑地的,不过还好,五一之前有了一些眉目,要不这个时候,我正在上海舌战群儒呢。”
眉飞色舞微笑了一下,“知道你们干投行的都辛苦,都是今天透支明天的生命,一年车,二年房,三年墓地里面藏。”
我们走到那著名的建寺壁画那里,上面描绘的是最早期的布达拉宫,和当年填湖建大昭寺的情景。
我看着那壁画,“你说当年,一世□□和一世□□,是怎么选定这个地方建寺的呢?”
眉飞色舞说,“据说当年吐蕃王朝,为了供奉一尊佛像建立的,当时文成公主刚刚进藏,选定了这片湖,然后填湖建寺。
那个时候这边的建筑运输都很落后,听说这建寺的图,都是用山羊驼来的。”
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我很敬畏有信仰的人,信仰使人伟大,就好像这里的僧人。”
我们路过几个僧人,他们穿着黄衣红袍,跟我们点头行礼,我们也双手合十还礼。
走近大殿的地方,就是绕殿的转经筒了,没一个僧人每天都要推送这里的转经筒,这是他们的每日必修课,就好像我们投行每天都要盯着大盘一样。
跟在朝圣的老奶奶身后,我们一起抚摸转经筒,在声声不息的梵唱中,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跟有信仰的人对话,他们的虔诚,让信仰更加神圣。
在这里,我们看到很多虔诚的朝圣者们,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
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
我们都不再说话,而是选择把耳朵留给朝拜者的祈祷声、喇嘛的念经声、藏族老奶奶转经蹒跚的脚步声,毕竟,信仰是有声音的。
那晚回到酒店,我们的内心似乎是受到了洗礼,平静如水,毫无欲望,不得不相信神秘宗教的神秘力量。
那晚我们和衣而眠,黎离生病了在即将结束西藏之行的时候,我在大昭寺门外买了一些金刚结,转经筒还有一张唐卡,那唐卡我打算送给自己。
回北京的时候,大家是坐飞机回来的。
在从机场到家的路上,我闲得无聊,打开了微信,看了看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点赞量超过了三百了。
我的天,你们是不是平时不见我发朋友圈,看到一条恨不得拼命抓住机会点赞,来刷存在感呀?我浏览了一下朋友圈,看到黎离发了一张打吊瓶的照片,附了文字说,“你的南方的艳阳里追逐嬉闹,我在北方的细雨里多愁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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