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饮光背对他躺下,自去休息了。
沈丹霄知晓此时应该养些精神,也没再与他说话。
半日后,越饮光精力养好,蹲叫他趴在自己背上,道:“这回没有绳子,你自己抱紧了别松手。”
沈丹霄问:“如果松手了呢?”
越饮光沉默片刻,转身将他按在地上,沈丹霄茫然不知所措,被他剥下外衣。
沈丹霄被自己的衣服绑在他身上,不知为何,有些脸红,不再说松手的事了。
这回越饮光小心许多,二人顺利爬了上去,只是他耗费精力太大,纵有沈丹霄内力相助,身体也吃不消,才爬上去便昏了过去。
沈丹霄自己解开绳,因腿断了不好走路,只得学着他之前样子,把他绑在自己背上,半爬着往外边走。
他运气好,一个时辰后遇到了人,是山上的隐士,见他二人模样凄惨,好心将他们带回去。
沈丹霄手脚酸得没了知觉,躺在榻上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越饮光没什么伤,只是太累,醒来时见师弟一动不动,惊道:“你怎么了!
可是被点穴了?”
伸手想为他解穴。
沈丹霄忙解释了一番。
越饮光看了他许久,道:“要你多事。
我能昏多久,就不能等我醒了吗?”
沈丹霄道:“万一又雪崩了呢?”
越饮光黑沉着脸:“莫要乌鸦嘴。”
许是真忌惮沈丹霄的乌鸦嘴,二人回去后,他安份了一段时间,给沈丹霄捣鼓了一台两轮车。
沈丹霄坐上试了一试,道:“我这伤过不了两个月就能好,师兄不用这么麻烦。”
越饮光道:“你若动不了,岂不是要我伺候你?”
他现在迷上了酿酒,不知是否心情不错,酿出来的酒总会给沈丹霄留一份。
沈丹霄只在书上看见过酒的描述,以为是一等一好喝的东西,良久,他站了起来。
越饮光躺在下头,与他相距百步,若是从前,他当可一跃而下,然而他腿伤未愈,不敢折腾,便缓步走下去。
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似历经沉吟,好不容易走到了头。
走的时间长了,他腿支撑不住,跌在师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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