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领命出去,把两个侍从也带了出去,只留他们两人,在寝殿里饮茶。
此时天还没亮,帘幕沉沉垂着,屋子里尽是暖暖的烛火之色。
赵水簪喜欢看话本,床边一本,桌上也随意地丢着一本。
她瞥了眼桌上的八宝杂糕,笑道:“臣妾想吃东西。”
她红唇温热,亮晶晶的,咬住他的小指,舌尖挑逗,又软又滑,像一条不安分的小蛇,时而用力,时而乖巧地包裹着他。
一次,齐首辅问她:“秋日宜饮什么酒?”
她便从红曲酒、麻姑酒,一路数到秋露白。
“好好好。”
齐首辅在芍药花间信步,点头道:“你说的都对,不过若是皇上问起,你只要回答东阳酒就可以了。
东阳酒就是金华酒,用麸面酿的,有一种新麦的甜味。”
赵水簪懵懂地点点头,努力记着他的每一样喜好,真的是每一样喜好……别人知道的,不知道的,她都有办法知道。
他果然失了一贯的庄重,手指用力,抓住她的乌发。
赵水簪就知道,后宫那些女孩子他其实一个都不喜欢,她顺着膝盖一点一点向上吻去。
这是他们节小别“陛下。”
齐首辅在家“休养”
数月,精神没有太大起色,依然颤颤巍巍的,走路要人搀扶。
“赐座。”
他们寒暄几句,皇上便抽出了李骏惠的信,说:“朕没看懂,劳烦先生讲解。”
齐首辅双手接过,读了三四遍,才开口道:“李骏惠是想说,他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嗯。”
一滴露水从茶盏上滚落,皇上突然想起早晨那条清凉顽皮的小舌,嘴角浮起笑意,心中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到底松开了她,松开了她摇摇欲坠的桃心髻。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况且他要做一个盛世仁君,又怎么会折于这么低等的欲望。
赵水簪的笑让他心神不宁,可是克制和等待却让他充满了君子之风的成就感。
赵水簪迟早是他的人。
“陛下。”
齐首辅一连说了几句话,他都没有听,皇上回过神来,掩饰道:“嗯,你的意思是……”
“臣的意思是,李骏惠得不到燕王的信任,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不如给他些许时间。”
皇上不满,但点了点头,反正耿将军调遣军队还需要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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