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她顿了顿,突然急急朝面具兄询问:“他果真没有娶妻,也没妾室?”
池玉肯定道:“没有。”
舒婵继续问:“果真洁身自好?”
池玉再次点头:“绝对没有!”
除了舒婵,他厌恶所有碰他的女人。
舒婵垮了脸,暗道一声遭:“夭寿哦——没准不是不娶妻,而是有断袖之癖啊。”
——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当年池玉长的那么个模样,多少小姑娘拿果子帕子砸他,结果这小子全无反应,每天跟一个叫彭海的小同窗玩在一块,形影不离的她打了个寒颤,急急向面具兄打听:“那,那你可知道,他身边否有一个叫彭海的同伴”
池玉皱眉,芒王彭海,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白姜的化名,舒婵怎么突然想到他呢?他迟疑道:“是有这么个人。”
舒婵捂着心脏,重重的叹下了一口气。
得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作为一名接受过新教育见过世面的家长,她决定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舒媛十一月初,京都的天气渐渐冷了下来,舒婵晚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房里荷藕走来走去的抱怨。
“夫人做的也太过了些,二姑娘那边有银丝炭,到咱们这边就成了普通的碳,一烧起来烟雾缭绕的,活生生能把人呛死。”
她愤愤不平。
舒婵听着好笑,道:“不过是些炭火,你这么痛恨干什么?左不过,还没到要常烧炭的时候,她不也说了吗?等下次再买的时候,再给咱们补上。”
“姑娘,你怎就这般没心没肺的。”
荷藕拿着个鸡毛掸子正在掸花瓶,听得舒婵这么说话,气的跺脚:“你可不能被她哄了去,见小知大,见微知著,越是小事越不能忍让,否则等将来有大事的时候,便习惯性的让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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