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现在被扇完巴掌还能当做无事发生过,无奈得半点儿火发不出,耐着性子哄着她。
他垂头,亲了下她的唇,低声道:“别动,给你揉揉。”
林语惊不愿意,眼睛都还闭着,半睡半醒间躲开他的手,声音黏糊糊地:“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要睡……”
沈倦:“……”
沈倦怀疑自己现在在林语惊心里是不是个色魔的形象。
林语惊睡醒,沈倦飞机都起飞了,多伦多和这边十三个小时时差,等沈倦落地,国内已经凌晨了。
难得不用早起不用自习不用上课的双休日,林语惊赖在床上不想起,腻歪了半个多小时,计划了一下今天要做点儿什么。
她脑海里迅速列出了最近的计划表,排在前边儿的是她的纹身。
沈倦身上是条鲸鱼,只勾勒出了个形,底部一排很漂亮的英文,是她的名字,也是组成鲸鱼的一部分。
字体和线条融合在一起,和谐得像一体。
但林语惊要弄一个什么,她自己一点儿想法都还没有。
她用手机查了查网上的一些纹身图案,觉得没有一个比得上沈倦的,沈倦工作室里那些废稿或者随手画画的玩意儿,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这些好看。
林语惊觉得,好像直接去他工作室里挑一个也行。
她给沈倦发了个信息跟他说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地,准备起床洗漱。
脚一沾地,大腿肌肉用力,酸疼,林语惊扶着床边儿“嘶”
了一声:“我靠靠靠靠……”
沈倦这禽兽。
沈倦是给了她工作室钥匙的,林语惊没急着去,上午先把这周的作业做了,又看了一下午的书,晚饭过后闲下来,抓着钥匙出了门,往地铁站走。
她挺久没去过那边儿,下了地铁往工作室走,打开铁门和里面单扇小门,进去。
屋子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蒋寒每个礼拜都会来上几天,用他的话来说——倦爷你这地方不应该是什么束缚,而是归宿,你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什么时候忽然哪天想家了,回来看两眼,待几天,不也挺好的。
也是那天,林语惊对蒋寒的印象彻底从他们加拿大,多伦多。
机票是代表团统一订的,经济舱,座位与座位之间间隔狭窄,沈倦长手长脚缩在里面十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耐心已经见了底,耷拉着眼皮,一脸“谁都不要跟我说话”
的表情。
代表团一共三十来个人,带队的是b大的教练,a大五名选手,除了沈倦以外还有朱师姐和容怀,两个卧射的。
他们在机场折腾了几个小时,提取行李以后枪械检查,又存放到靶场,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这边儿的下午,教练和领队的学长在前台办理入住,剩下的人在大厅里等。
朱师姐到哪里都是最活跃的的那颗星,在飞机上一路已经和其他学校来的女孩子们混熟了,等熟悉得差不多,女生话题一转,问到了沈倦。
姑娘偷偷地扫了一眼靠站在大理石柱旁,正在跟容怀说话的人。
他身上穿着中国代表团的红白队服外套,拉链拉开敞着怀,仰着头耷拉着眼皮,脑袋顶在柱子上,左耳一个黑色的耳钉,不知道容怀说了些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懒洋洋的,有些痞。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边过来的视线,他侧了侧头,瞥过来一眼,黑眸沉淡,没什么情绪。
姑娘偷看被抓包,脸稍微有点儿红,匆匆移开视线,低声说:“我以前觉得男生有耳洞好非主流啊,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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