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他,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有些人你看似很远,但总能牵动你的心,让你永远也割舍不了。”
九溪说,这份亲情看似断了,其实一直在心底。
“我想成为让你割舍不了的人。”
顾云珺笑着说。
“怎么感觉你占我便宜呢?”
“我可不像你父亲那样让你伤心。”
他笑着说:“我还有事要你帮忙呢。”
“什么事?”
“先生不是很快要离开了吗?苏泽的意思是能不能让任叔来替代先生的位置。”
顾云珺小心地说。
“任伯伯?他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是任家书香世家,好像一直不入朝廷为官,不知是看不惯当时的世事,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你如果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先试试。”
九溪想了一下,也觉得没有比任伯伯更合适的人了,但她也与他聊过,觉得他一直以犹豫,也许他对这个朝廷也还没有十分的信任。
现在先生要离开,自己愿意再说服一次。
“你不反对?”
顾云珺问。
“我为什么反对,只要你不毁坏他的名声就行。”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变也变不了。”
“别来这一套,我可没有你手上的权力。
如果你心歪了,谁也扭不正。”
“那你就把这颗心时刻握在手心。”
“我不会这么高看自己,这么累的事我才不会做。”
“你就不能顺从一次我?”
她笑着说:“不是你顺从我吗?”
他也笑了。
晚膳后,九溪竟然准备作画。
“今晚为何想起作画?”
“要不你坐在那里,我给你画一幅画像,先生说我的画功有进步。”
她提议道。
其实白日她在整理父亲的旧物时,看到了一些他给母亲的画。
她一直以为他只会在战场上挥刀的人,想不到他还擅长丹青,给母亲画了不少的画像。
“好啊,不过作为条件,你也得让我画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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