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的手摸到自己腰上的裤子,扯着腰带轻松的把休闲裤拽开了,他声音清浅的:“哥,我是不是死了呀?”
祁炀的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他沉默几许,紧紧环住他的腰肢,“你胡说什么?!”
慕迟扯开腰带,脱下休闲裤,他不明白道:“不然我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祁炀低眸,突然间,床单就染红了。
祁炀惊吓之中醒来。
他“诈尸”
一般突然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身旁没有别人,当他意识到是梦的时候,平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想盖住眼睛,却摸到了满头的冷汗。
被子里的他浑身发热,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做的第一场春梦。
前两年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经常被魇住,梦到的无一例外都是慕迟,然而那是各种可怕的噩梦,梦里他永远不可触及,他永远碰不到他,他就像一缕幽魂。
梦里带给他的也总是是无边无际的噩耗,虽然那只是梦魇,可梦里他真的会被吓到。
后来这几年慢慢好了,今夜的梦他不仅梦到了他,碰到了他,还与他差点做了爱。
虽然又是噩梦收尾,但这已经够了,真的,就是活在梦里能让他碰到他都知足了,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可怕,他却还是不想轻易醒来。
可是睡不着了,也没法梦回去了。
祁炀掀开被子,浑身发热的他身上都有热汗,真的是没出息,一场梦都能让他有反应。
大半夜的发情。
他坐起来,开了灯,走到了阳台外,在椅子上坐下,吹了会冷风。
睡衣的纽扣开着,他脖颈的线条极其性感,锁骨明显,格外的勾人。
深蓝色的睡衣在黑夜里犹如野性的兽猎人,祁炀的面部轮廓刚毅犀利,总充满了攻击性,他春梦之后潮湿的发更加剧了深夜的性感,祁炀抽根烟出来,自顾自在阳台上吸着。
真的想做。
他自己撸过,虽然不经常,但也有几次,更可怕的是,他不需要外界的刺激,他自己意淫慕迟就能有反应,那感觉都不用仔细的回想。
他眉眼一敛,看见后院里的泳池,手上的力道加重,他狠狠抽了两口香烟。
什么时候能跟他在那里面做呢?他甚至想好了姿势,想好了所有他想玩的东西。
一根烟下去,他脑子里才熄火,身体也熄火了。
房间里的手机响了,祁炀回房接电话,深更半夜的来电,也是个人才了。
他接通后,声线暗哑的说:“说。”
是吴展。
吴展道:“这么快就接通了?你没睡觉?”
祁炀坐在床上,捻掉了手上的烟头,应道:“不是被你吵醒的吗?”
吴展不上钩:“开玩笑,这么快接电话,你干嘛呢?”
祁炀言简意赅:“发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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