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都告别了年少轻狂,告别了懵懂纯情的校园生活,步入了纷繁复杂的社会,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继续打拼。
工作后的时间仿佛过得更快了,这是个网络发达的年代,交通也便利,同学们都保持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其中甚至有两个一毕业就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真不明白他们着急个屁呀!
就这样,大家在群里各自晒着自己的幸福。
而我还是那个内向、敏感、普通、简单的我,努力工作,赚钱糊口,不太跟公司的同事们交流,也没什么新朋友。
一晃儿工作大半年了,我在离工作单位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四十多平米的小公寓,一切还算过得去。
父母那边开始不断地托人给我介绍找女朋友,单位的热心大姐也总是打听我的个人情况。
可我自己知道,我一直都没有放下张可尘,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给哪个女人幸福了。
于是每次被介绍对象的时候我都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推脱掉了。
自己一个人住,夜深人静的时候便禁不住地去想和张可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得紧了,便找小说来看,有一本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也并不是有多喜欢,只是觉得里面渗透的淡淡的忧伤很符合我的心境。
小说也不是一直能读进去,经常读着读着就又联想到了张可尘,于是就在书页上留下许多埋藏在心底的想对张可尘说的而又不能说的话,我就是依赖着这样的方法去释放自己。
一天张可尘突然发微信给我,说要到我的城市出差,谈个生意。
而那天夜里我竟激动得失眠了。
我把家里好好地打扫了一番,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这可是毕业以后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几个人进了酒吧之后,找了一处偏辟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啤酒和零食。
男人在特定的环境中就会暴露本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几个同学非要嚷嚷着要来这种地方了,看来他们是常客。
他们一进酒吧就如鱼得水一般,喝了几口酒之后就纷纷下到舞池中热舞起来。
对比之下,我觉得我真是土极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
他们嬉笑着拉着我去一起去蹦迪,硬被我扭捏地拒绝了。
我真的做不来。
这时,张可尘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没事的,就跟着瞎跳呗,我带着你,来啊!”
我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迷迷瞪瞪地就那么任由他拉着,移步到了舞池当中。
他的身体轻轻摆动起来,不像其他人跳得那么放肆,那么浪荡,就是很普通的动作,可是我却觉得他比任何人跳得都好。
他牵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我傻愣愣地站在舞池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间张可尘的身体倾斜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然后他将脸也凑近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我以为他要吻我,然而事实是我想多了。
他只是凑到我的耳边,大声说道:“快跳起来啊,别杵着不动!”
我窘迫地缩了缩头,心里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后来,我果真在他的带动之下,也生硬地扭动起来。
他看着我笑,后来还跟我做那个面对面的贴身热舞的动作,我虽然害羞,但是心里却很乐意。
幸亏那里光线昏暗,否则他一定会发现我全程涨红的脸。
我们玩到了午后十二点多,张可尘说他有些累了,于是我们两个便提前离开了酒吧。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都没怎么说话。
到了我租的小公寓里,我让他先在沙发上先坐着,然后我倒了两杯热水,也坐在了他的旁边。
酒吧里大胆亲密的一幕仍然在我的脑海中留有残影,与现在安静相处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好像都有些局促,各自捧着自己手里的水杯一口一口地抿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杯水下肚后,我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才不自然地开口道:“身上都是火锅味和烟味儿,浴室里热水都烧好了,你先去洗吧,然后好好睡一觉。”
“嗯,行。”
张可尘轻轻应了一声,从行李箱里找出了睡衣,便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洗完了,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刚被水汽氤氲过的脸颊红扑扑的,头发也湿哒哒的,既清新,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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