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太过笃定,连一旁静静站着的徐助理也掩饰不住诧异。
再看傅司礼仍然很平静地目视着白鸥,唇角压得很平,完全猜不透他是否内心受到波澜。
“你想要什么?”
傅司礼问,眼里流露出一丝不知道是冷淡还是怜悯。
“你明知道的——”
白鸥意有所指的回答,“撤诉,放了齐颂,我会和他一起离开A市。”
他又伸手将那堆复印件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冷声道,“否则,我们四个人都不会相安无事,没记错的话,林艾他应该要生了吧?”
闻言,徐助理震惊且愤怒,他原以为白鸥只是个冷心冷肺的人,没想到会这样恶毒地拿自己亲弟弟做威胁。
“看来没什么可说的了。”
傅司礼的语调没有起伏,静得不同寻常,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通常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他抬眼一脸漠然地看向白鸥,就像是看着什么厌恶的东西,声音比之前更冷了几度,“我也给过你机会。”
说完,他站起来就往外走,背影看起来很坚决,白鸥终于觉得绝望,扑上去拉扯他,“傅司礼!
你不能这样做!
齐颂当初对你多么好,从来你说一他不会说二!
你在学校打球受伤,他立马就背着你去医务室……这些你都忘了吗?”
傅司礼任他撕扯,良久才垂眼看他,眉峰微蹙起来,低声道,“不然你以为那时他求我帮你……我为什么会答应?”
白鸥没想到他会说出来这件事,一时间咬紧了牙关,不再吭声,面上流露出几分屈辱的神色。
傅司礼趁机甩开了他的手,毫不留恋地大步朝门口走去,徐助理也跟了上去。
只留下白鸥一个人站在原地,全身不住地发抖,却也没有勇气在追上去,他此刻的骄傲自尊溃不成堤,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雨夜里。
傅司礼迫于情势危急,冷淡而又形式化的替他解决发|情|期,而一墙之隔的齐颂就在门外守着。
事后,白鸥听见齐颂向傅司礼态度卑微的道谢时,忍了许久的泪终于屈辱地顺着眼角滑落。
他恨林天启的心狠手辣,恨白闻的软弱无能,恨自己生来就是个弱势的Omega,就连第一次发|情|期都难以凭借意志抵抗。
他又恨自己的先天性心脏病,没办法利用抑制剂这种刺激性药物来克制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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