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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生顺势把围脖拉下来:“不是别的女的给的,人家酒楼送的,外边冷,我索性就戴上了。”
他解释得小心翼翼,像极一个犯错的小孩。
谢青竹没忍住笑:“我又没说什么,进来吧!”
他一边轻手轻脚的进门,边问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让叫你来的吧?他要跟她离婚,年年的意思是尊重秦让的选择。”
谢青竹说话时,虽然对他敞开心扉,但眼神多少带着几分警惕。
是秦让叫他来的,不过程晏生没说。
打心底里,他是不愿意承这个人情的。
在程晏生心里,一直都觉得爱一个人比较自私自利,在面对秦让这种举止时,他除了一些不可置信外,就剩下自愧不如。
换作是他,他未必会能做到这么大度慷慨。
把爱人拱手让人。
谢青竹让程晏生在客厅坐了会,她去叫温年出来。
两人面对面而坐,仿佛彼此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静到人心发慌的地步。
最终是温年先开口:“我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嗯。”
程晏生抬起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满眼心疼难挡。
温年倒是特别的厌恶自己这副模样,想打起劲来,却怎么都觉得无力,自己就像是那泄气的皮球,她笑了笑。
嘴角咧着:“我打算回海港好好经营花铺。”
温年话锋转得太快,程晏生一时间没跟上。
“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嗯。”
“秦让什么时候找你办手续?”
其实这句话,程晏生完全属于是没话找话,纯粹不想让这氛围静下来。
不光是他,温年自己也不想。
这会儿心思沉静下来,远比刚开始好了很多,起码能如常的面对人:“估计这几天吧,我在等杜秘书拿协议过来。”
“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
温年吸了吸鼻子,感觉心底酸酸的:“我想既然他都打算尽快解决,这些都不是事,他自己会想办法打点好的。”
程晏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曾经的爱人,坐在一起谈论她跟别人离婚的事。
想起来,也觉得讽刺可笑。
他琢磨着,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去:“年年,如果可以,我想帮你遮风避雨。”
温年深吸口气。
可这口气吸进去,便一直没再吐出声来。
程晏生说:“当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底线原则,我不会逼你做什么选择的。”
温年贝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牙齿往下陷。
咬得有些疼了,侧脸上攀来一只手,程晏生捏了捏她的脸:“别咬自己。”
她嘴瞬间松开。
程晏生探到她面前的手,也跟着往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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