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唔”
了一声,咕哝:“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虽说由于她食量有限,那些粽子大多陆陆续续进了池故的肚子。
小姑娘搭在桌上的手白皙纤细,唯独手腕处的青痕破坏美感,令人不快。
池故略过这个话题,问她:“盛向礼跟你联系了么?”
林听回神,愣了愣才答:“没有。”
她和盛向礼的矛盾自从来到宣城后一点点激化,昨天的意外爆发是林听没想到的。
池故是她小心翼翼藏着的秘密,现在完全暴露在盛向礼眼皮子底下了。
一旦他告诉容茜,就意味着她平静的生活可能要变得波涛汹涌。
至少还有个秘密被她藏得很好。
林听苦中作乐地想,至少池故在他们那儿还是个女生。
“如果他再找你……”
池故说到这刹了下,他忽然间意识到,这句话用于他和林听之间,缺了点什么,“记得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他呢?告诉他,他又能以一个什么身份、去做什么呢。
林听却没想那么多,答应得非常干脆:“嗯。”
她充满信赖的干脆对池故来说算另一种意义上的酷刑。
看不见,摸不着。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随着手腕的痕迹一天天淡去,盛向礼始终的未联系让林听感到不安的同时,又像水中憋气憋久了的人终于有机会跃出水面大口呼吸。
虞箐已经入院治疗,单怡松结束在外的演出工作回到团里,她作为首席之一,张念媛和她说了虞箐的事情。
有所预料,惆怅难免。
周六这天上午,第二幕总算全部编排完毕,周六休息半天,周日开始最后一幕的排练。
林听和喻思禾约在三中西面的地铁口碰头。
喻思禾当初还是学生时就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骚心,现在没了条条框框的舒服,她今天十分嚣张地穿着短裙,一双腿在阳光底下白得晃眼。
就差在脸上写:我今天就是来挑战校规的!
林听依然穿着长裙——她对长裙格外偏爱。
跳舞的女孩儿身材比例好,长裙裹身也十分好看,走动时柔软裙摆晃动,如同水中涟漪。
夏天的林听离不开遮阳伞,喻思禾见了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一溜烟钻进她伞底:“可算来了,躲躲我躲躲我。”
林听乐了:“你不是不怕晒吗?”
那么大剌剌暴露在阳光底下,她还以为喻思禾是表里如一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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