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
林听拧紧眉,语调沉下去,严肃道,“就你一个人吗?”
电话那头,回应她的是江有梨吸鼻子的声音。
然后是醉醺醺的一句:“不用……你管。”
“那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林听抿抿唇,说。
她已经走出厨房,池故从楼上下来,见小姑娘神色不对,皱了皱眉。
江有梨又不说话了。
背景音里响起另一首音乐,良久,她再开口时带出压抑到极致呜咽:“我不知道……林听,我好讨厌你……我想有人陪我说说话……”
林听深呼吸:“地址,告诉我。”
-出门时远处又响起雷声。
池故开车,林听抿唇坐在副驾驶,车子朝着雷声的方向开去。
他们在一家酒吧找到了烂醉如泥的江有梨。
幸亏这家酒吧氛围没有那么乌烟瘴气,她即便喝醉了趴倒在吧台上也没有人去“捡尸”
。
江有梨身上被雨淋湿,脸上都是泪,林听去拉她的时候,她醒过来,半眯着潮湿通红的眼,看了林听好一会儿,忽然说:“我今天,跟向礼哥告白了。”
林听一怔,却又感觉意料之中。
在路上她想过很多种江有梨买醉的原因,奈何她说不上多了解她,在有限的认知里,能让江有梨失态到这种地步的,大概只有盛向礼。
然而伤心至此,结局显然易见。
林听一直觉得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先起来,”
她扯着她的胳膊,“要哭回去再哭,你也不能再喝了。”
那边池故跟前来询问的酒保解释清楚情况,过来帮忙扶起江有梨。
江有梨根本辨不清人,也懒得管谁扶着她,她现在唯一认得出来的只有林听:“林听,你说是为什么呢?向礼哥喜欢你,不喜欢我……要说青梅竹马,我跟他才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为什么到我这儿也成了青梅敌不过空降啊?“小的时候……算了,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都长大了……”
江有梨哭得瓮声瓮气,吸了吸鼻子,毫无女明星形象自觉地抬手抹了下鼻子,“那我喜欢上他的时候也十三岁了啊,青春期,不小了吧?”
她口齿不清地边说边要抬手去抓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被林听赶紧制止。
开玩笑,池故还在场呢。
池故一张脸性冷淡似的,根本没在意。
林听的制止这并不妨碍江有梨的自信:“嗯,不小。”
她一甩脑袋,耷拉着双焦距不清的眼努力在林听脸上找一个视线落脚点:“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吗?”
林听配合这个醉鬼:“不知道。”
“那天,他大学毕业,我装病请假去看他……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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