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桉不免担心。
靳言洲察觉到纪桉不安的情绪,像是随口问:“怎么了?”
纪桉没心没肺地一股脑全都告诉了靳言洲:“我有点担心初杏。”
“她每次跑完800米都会病一场,感冒咳嗽,而且这次还处在她特殊时期,抵抗力比平时还差。”
靳言洲终于明白纪桉为什么要给初杏买感冒药。
他无意识地压低了眉骨,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跑道。
那么多女生,她长得又娇小,可他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好像她身上有个焦点似的,一下子就能让他注意到她。
被纪桉这样一说,靳言洲也控制不住地担心起来。
初杏感觉越来越累,两条腿仿佛灌满了铅那般沉重,她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呼吸,像在被刀子割的嗓子继而变得更加难受。
拐过最后一个弯,初杏攥紧手指,望着终点拖着步子往前跑。
时间好似变得越来越缓慢,这条路也仿佛在被不断拉长。
她感觉自己跑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到达终点。
体育老师摁下计时器,对她说:“三分五十七。”
不到四分钟而已,初杏却恍然过了一个世纪那样艰难。
她气喘吁吁地来到草地上,忍不住想要坐下休息。
但是刚跑完不能坐,初杏凭借着残存的意志力强迫自己晃晃悠悠地慢慢踱步缓解。
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咳。
靳言洲和纪桉已经测完了肺活量和坐位体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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