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胆子这么大了。
或许是回到了家,心里有了底气;或许是泽安德太过气人,让人控制不住揍他的想法;又或许是两人办了婚礼,自己对他的恐惧,好像已经在逐步消退了……
泽安德眼底波涛翻涌,沉声对司机说:“回家。”
司机早知如此,立马提起速度往别墅驶去。
“不是要去顶峰大厦吗?”
安格看着前方,司机的导航已经朝着萃澜庭走了。
泽安德并不回话,安静的让人害怕。
安格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果断闭嘴,规规矩矩的坐了起来。
司机很快就回到了别墅,安格主动地想要下车,却被一旁的泽安德一把抓起,拖出了车。
还未待安格求饶,泽安德就已经把安格扛了起来,大步往电梯走去。
在安格倒挂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对面有一个高大的棕发男人,只穿着个泳裤、肩头披着浴巾,背对着自己。
听到动静后,他微微侧头,结实的肌肉在身体的带动下,线条更为紧绷,在阳光的照耀下,全身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电梯门很快就关上了,安格来不及细看。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安格的屁股还被打了一巴掌。
“唔,泽安德,你不讲道理。”
—
“西奥多,你怎么来了?”
泽安德披着浴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朝着前方同样也披着浴袍的男人抬起了下巴。
虽说两人一副装扮,可这原因却大相径庭。
泽安德是奔赴云雨之巅后的洒脱,而西奥多只是游了几圈泳后,用浴袍裹住了他那受不了一丝风寒的躯体而已。
啧,泽安德直摇头。
这就是有了宝贝,和没有宝贝的区别。
“阿利还在非洲,我来帮他访问。”
西奥多言简意赅,他锐利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泽安德的脸。
此刻,泽安德的左右脸上都有着抓痕,明显是被格温挠的。
而他刚下楼时,仅仅是穿了条短裤,并未套上浴袍。
西奥多眼尖,他能看到泽安德的前胸后背同样也是“伤痕累累”
,还冒着未干的血珠。
同为男人,西奥多很清楚,在疯狂的战斗中,免不了被女人抓几把。
可是,从有限的探望经历中,西奥多每次都能发现点新鲜素材,实在是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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