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吧不管谁理谁吧,两人好歹没有再吵。
去澡堂找到先走的苏夫人蔡师傅孟子印和风铃汤圆。
因为人多嘴杂,两人乖乖地泡完澡,并没有提公主特诏。
直到回到孟府之后,苏釉才把这件事从头禀报。
苏夫人和蔡师傅得知了这件只有笨蛋才会生气的大喜事后,都欢喜得不得了。
蔡师傅高兴得立马就要冲到院子里放鞭炮庆祝。
苏夫人笑他心急:“啧啧,你比孩子都藏不住事。
还没到交岁呢!
从来都是这种猴急的性子,是一辈子改不了了!”
蔡师傅太高兴以至于都没有讽刺回去,只是合不拢嘴地笑:“呵呵……我心急了,我心急了……”
苏釉瞥了一眼坐在在椅子上绞着衣摆的蔡小纹。
后者脸上谈不上很高兴但也说得过去。
苏釉松了一口气,想起了还要做之事。
“娘,师叔。
我还有话要说。”
蔡师傅笑成了一朵仙人掌,听什么都高兴:“你说你说。”
苏釉让风铃拿过她带来的那个包袱,解开系扣。
那把她为蔡小纹制作的绝对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夜壶,跃然众人眼前。
蔡小纹看见这壶,显然吃了一惊,赶忙站起来快步走到苏釉身边。
她还没说话,苏釉就先开口了。
“这是小纹画的壶形,我做出来的。
做的时候颇感艰难,旦有不足,请娘和师叔指教。”
苏夫人从苏釉手上接过壶,捧起细看,奇怪道:“这个造型……怎么说呢……嗯……这壶是做什么用的?”
苏釉扭头看蔡小纹。
蔡小纹看蔡师傅都低头把鼻子伸进壶口细看了,直觉说是夜壶会挨打,只好支支吾吾道:“就,就是个壶嘛……”
“这种造型,一看就是小纹想的。”
蔡师傅无奈又得意笑道:“苏釉啊,难为你做出来了。
我一直以为,比起烧制,你在塑形上要稍稍弱些,现在看来,也是很强了。
就是看起来不像是茶壶,也不像酒壶。
这壶,形略扁中高,肚大,壶口极宽。
把手细纽繁复,比较精致。”
“这里很难做,我拉泥拉断了好几回。”
苏釉再瞥了一眼蔡小纹,又想起那个疑问:不知道小蚊子自己能不能做出来?不难做啊……蔡小纹在心里给出答案,可惜苏釉听不见。
这时蔡师傅把壶转了个圈,蔡小纹无意扫了一眼,顿时瞪圆双眼,指着壶大声道:“这是谁啊?!”
“你啊,自己都看不出?”
蔡师傅端详夜壶上的女儿头像,笑道:“你看看你师姐,画的多么好!
你现在是官陶陶师了,画画方面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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