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蚩无方既是“主”
,终究会对他有克制,因此,此次能否事成……我肩担重责。
两日后。
镇魂仪式本是经由抽签,从苗寨挑选年轻男女参与。
不过,在石巧的调节下,插进去两人倒也容易。
参与者分男女两边,人影阻隔,我很快就看不见姬少辛了。
队伍前进,两侧鬼面林似扭曲的人形,合着阴气森森,散发出幽深诡异。
待到神坛就在不远,四五个神婆分发起盘中物品。
我接过一瞧,是个漆黑如墨的鬼面具。
将其戴起,透过狭窄的视线,一个个服饰一致、又清一色脸戴鬼面的人影仿佛彼此的分、身,而我正置身其中。
叮铃。
风吹,系在鬼面树上的红绳金铃晃动。
幽蓝磷火忽闪,神坛正中一台大轿被层叠的纱帘笼罩,隐约可见一个盘坐的人形。
大轿周围,赤足的苗族少女姿势匍匐,一个神婆恭敬哑声:“начинать?”
轿中人影不语,只抬起一只胳膊。
于是鼓声咚咚,我随其他人一同伏地,唯听见神婆口中呜咿呀哈,四面铃铛响动。
依石巧所言,镇魂歌舞结束后,参与者能行至轿前,亲吻坊主足下的泥土。
此刻,我攥着掌心短刀,却透过面具的眼洞,见地上蚂蚁由散成聚,先后呈出三个字。
——不是他。
我心中一凛,微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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