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州鲜少会顾及他事后如何,这会怕打扰到舒宁,在客卧的浴室里洗完澡才回到房间。
男人不会在他这里留宿,不论在之前还是现在,毕竟他这间小房子是佣人住的,男人也看不上眼。
尽管连睁开眼皮都变得费力,单末却是睡不着了,张云戚说他这样被称为第三者,这是比男妓更让人恶心的称谓,一个好歹是靠自己的肉体赚钱,不危害到谁,而另一个是拆散别人家庭。
虽然没有读过书,可基本的礼义廉耻单末是知道的。
若是当初他要是不恳求男人救他出来就好了,就算被女人当成来钱快的工具,可他对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期待的。
江崇州和那些把他当成玩物的男人没有多少区别,只会更甚,见他最后奄奄一息的模样,倒还说他没用,体力这么差也不知道成天在家做了什么。
江崇州回到房间,床边就躺着自己喜欢的人,他动作轻缓的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陷入了沉睡。
江崇州做了个梦。
梦见他结婚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人应该是舒宁,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变成了单末。
江崇州醒过来以后,天已经亮了,他偏头看见躺在自己身旁的人还是舒宁,有些害怕的把舒宁搂抱在了怀里。
舒宁被他的动静弄醒了,嗓音多了点鼻音的问,“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梦见我们结婚了,太高兴就醒了。”
舒宁道,“一大早上就这么不正经。”
江崇州笑了笑。
可他仍旧是心悸的,他是脑袋坏了,才会和单末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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