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风欺身,忍不住脱他上衣:“是啊。”
许默扭动半天,没躲开,被沈凌风扒了睡衣,白皙皮肉遍落细吻。
“许默……”
沈凌风诱哄:“关灯。”
襄城不明流感死亡这事,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一月中旬,仿佛惊雷当空劈下来,全国各地次第出现感染病例,零星小火,轰然蔓延。
医院领导层连夜开会,准备应急预案,沈凌风忙得恨不能住进医院里。
那时许默已经能走路了,在屋里自由走动,不成问题。
沈凌风早起,一大早便做好三餐,放进保温盒里,他离开时,许默尚未醒,便就着清晨暗色,吻一下额头,匆匆离去。
许默拄着拐杖,自己打出租去康复中心,刘医生也不在,护理师说被院里抓去开会了。
许默差不多能丢掉一只拐杖,护理师小姐姐很有耐心,陪着他以蜗牛速度前行,末了竖起大拇指:“你恢复得很好!”
许默乐呵呵地傻笑。
晚上,沈凌风破天荒地,没回来,饭点都没见人影,这简直出乎寻常。
许默摸着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又担心他忙,放下手机,百无聊赖看电视。
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他翻到新闻频道,主持人恰好在播报,感染性极强的新型冠状病毒。
不会真是世界末日吧。
许默心里发慌,抓起手机打沈凌风电话。
没人接,许默眼皮狂跳,越觉不安,抓起外套和拐杖,匆匆离开家奔向医院。
医院里常年灯火通明,许默轻车熟路找到沈凌风办公室,只有陈明和一个小护士在。
许默刚到门口,就听见他俩说话。
陈明特别急:“那谁知道开颅手术的病人去过襄城?!
他根本没提过!
我们问他也不说。”
“沈哥已经隔离了,在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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