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鹊深深地后悔,以前师父玄机子讲这些权谋心术的时候自己没有认真听。
她以前怎么呛玄机子的来着?
“任他机关算尽,也比不得我一力破万法来的轻松自在。”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且练鹊是真的对这些弯弯绕绕没有兴趣。
她自己便不爱算计,还要提防别人算计。
这是个什么事啊?
练鹊漂亮的眼中显出迷茫来。
“行了,多说无益。”
吴同是真没想到这看起来灵气十足的小女娃在权术方面会如此地不开窍。
他这辈子正儿八经教的学生有三个。
第一个是他自个儿子吴照,那是个人精中的人精,平时看起来随和平庸,实际上是个最滑不溜手的,常常做那些杀人于无形的事。
第二个也是他最喜欢的,废太子燕行。
燕行博学多才、礼贤下士,为人温和却不迂腐,除了死得早,哪哪都好。
第三个就是被坊间传为恶鬼的西陵侯陆极。
半年前他还不是西陵侯陆极,而是安西大都护陆极。
他统领整个西北,自然是见惯了这些尔虞我诈。
这三个学生无论是哪个都是一把弄权的好手。
便是最不近人情的陆极,也只是自身形象不佳罢了。
练鹊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吴同的鄙视。
“我送姑娘回去。”
陆极道,“外头天色也晚了。”
“不必了,”
练鹊不自在地摇了摇头,“我来时便是瞒着家里人的,回去也不好大动干戈叫我那师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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