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禁足一月南山百花宴结束,林澈文兴冲冲回了将军府,结果刚进大门就又被请进了宗祠。
林将军涨红了脸,林夫人愁眉不展坐在那里等着她。
“你大哥钧武,驻守边关饱经风霜十余载,时时刻刻为的都是林家前程!
你倒好,如此不思进取,一点也不懂审时度势!
如今太子未定,情不情愿林家都早已经是太后的囊中之物了!
你还与那明惠长公主交好,是成心想气死你爹吗!”
林牧威依旧是恨铁不成钢。
“澈儿,你莫要怪你爹爹凶你,他只是着急了。”
林夫人一脸愁思,“林家不指望你以后宠冠六宫泽庇兄弟,爹娘只是想你保身长全啊!
倘若太后与仁王一派行事有差,朝堂一改,到时爹娘必然是自身难保。
你若与那仁王连理,事成,你就位正中宫,荣华一生;败了,无论日后怎么清算,仁王都是皇亲,到时至少也能护你百年周全。
如今你这般不懂事,以后倘若遇乱世,没了爹娘,你个孤身女儿家作何依靠!”
听到林夫人这么苦口婆心,林牧威气得又来了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呵斥。
林澈文知道,这林府送她去赴宴,原本是让她辅助赵贤主理宴会的。
她就算帮不上忙也要与赵贤抓紧时间在人前表演郎情妾意,催促皇帝下旨赐婚,让她赶紧安定下来。
其间,太后还在听云居安排了一出艳事,虽然被礼部尚书的女儿给搅合了。
所以这次南山百花宴的差事她非但没有做到丝毫,还与明惠长公主交好,这不是明摆着她的立场不坚定吗?面对排山倒海的斥责,林澈文整理了下思绪。
她先是说明赵贤如何事必躬亲,如何疼惜她不愿她操劳,如何再忙再累也会抽时间来陪她用膳;其次,那赵贤与礼部尚书之女杨思吟的事情,痴男怨女大家有目共睹,自己如何敢去干预仁王床帐事;再说这次宴会如何热闹,百花如何争奇斗艳,明惠长公主看张蔓儿如何满意,而她只是被用作打杂婢女,自己侍奉贵客也是为赵贤分担,却被有心之人夸大挑拨;结尾她便示弱讨好林氏夫妇,说自己个女儿家没什么主意,凡事都由父母定夺,自己定会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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