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诶,对了,林小姐你不是喜欢鹤图吗?西市最近来了一个武生,拿着一幅落笔甚为精妙的鹤图让我们去评鉴呢。”
“哦?什么鹤图,快说来听听。”
陈东东连忙问。
“那图呀,可是个好东西!
落笔画师的笔触已练就得炉火纯青,通篇不冗一笔一线,立意也雅致浪漫。
背景的雾中竹林山水被勾勒得出神入化,图上的一双白鹤描更是绘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我们看了都惊叹不已,赵国开国以来都从未见过如此佳作!
现在临安的书画收藏家闻声,都跑来西市争相收购,万宝阁的万大掌柜更是一口价出了一百两金!
结果那武生还是不为所动,继续拿着那幅画在西市转悠,不卖画只给看画。”
“一双白鹤,竹林山水……”
林澈文低声说到与陈东东面面相觑。
莫非是《鸣鹤图》!
林澈文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问了那阿乐一句,“你可记得那画的外观是什么模样?”
“记得呀,我记得是在上乘绢本上作的图,长四尺有余,宽一尺半,左侧是题跋,右侧则画的内容。
那武生虽然面色凶狠,但是给人看画还是挺有耐心的,让我们都细细的来回看了好多次,我定然是不会记错的。”
阿乐话未别说完,面前的两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二人还未到西市,就远远的看到了人群簇拥中心的孟何,画卷比较长,他展开那画右侧好鹤图让来者尽情观赏,众人皆惊叹不已,啧啧称奇。
孟何见陈东东冲来伸手想夺画,就翻身一跃站在身后的画摊上,顺势将那画严严实实收进了一个白色的锦袋中。
众人见状以为是光天化日斗殴抢宝,便吓得四处抱头逃窜。
孟何站在画摊上,左手抱画右手执剑指着陈东东,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气喘吁吁的二人。
林澈文缓了一口气忙说:“他、他是赵宸的…贴身侍卫孟何,东哥…看来、我们熬出头了。”
“我、我怎么,没看见头?”
陈东东喘着,断断续续说:“我觉得、他、不怎么友好,你说?”
陈东东站直,抱拳一拜,“哥们儿,阁和赵宸去过的宫殿搜一搜。”
林澈文想到。
“也是,长公主府他又不住,近来临安大街上也不见人说提起过他,这赵宸指不定被他皇帝老爹藏在宫里的哪个小殿里住着呢。”
陈东东推理。
“好啦,《鸣鹤图》都现世了,项目完成指日可待。
你抓紧时间,临安市集上你还想吃什么,赶紧再多吃一点。”
林澈文逗着他。
“好嘞!
那你先带小爷去吃那个小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葱花面吧,反正都来西市了。
明天你再带我和小桃去吃永叔烧鸡,行不行,大小姐!”
他笑嘻嘻道。
“行行行,您老尽兴,我买单!”
林澈文无奈笑着说。
于是临安大街上,一蓝一粉两抹人影,在西市不知名的面摊上欢笑着用了晚餐。
赵宸赵宸景佑七年,九月二十四日,仁王二十六岁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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