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您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吗?您既然没想护着儿媳妇,那儿媳妇生的孩子您怎么护得了呢?&rdo;&ldo;你……&rdo;&ldo;您放心,这事儿我没告诉他。
我早就跟您说过,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您不听,您是可以护他一辈子,可是再这么下去他这个人就废了。
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不是不心疼他的。
&rdo;我边打电话边在手里把玩着一根特别细的簪子,挂了电话想了想,好像是上次她做饭的时候绾头发用的。
时间过得很快,都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我也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毕竟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既然可以掌控,就没必要苦了自己。
我觉得一切似乎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没有她也没什么不对。
既然她不过是其中之一,那就没什么必要刻意。
给她打电话,她接起来,叫了我一声左秉南就开始哭,边哭边求我。
周围闹哄哄的,好像是在夜色。
刚开始的时候她跟着别人叫我左少,后来倒是不叫了,却是一口一个您,表面功夫做得不错,看上去比谁都虔诚恭敬。
好像很久没人叫过我左秉南了,似乎左字很大,一个左字在前,后面的两个字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突然有个人跳出来叫了一遍,我的感觉很奇怪这些年求我办事儿的人不少,但是没有她这么直接的,真新鲜。
她好像很伤心,语气里透着脆弱,她一直重复着那几句话,让我救一个人,她的哭声一圈一圈的缠绕着我的心,她的手在另一边渐渐收紧,微微有些疼。
这种感觉很陌生,我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我果断的挂了电话,可是她的哭声还是在我耳边萦绕。
我点了支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拿起一枚硬币抛向空中。
如果是字,我就帮她一次,如果是花,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硬币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盯着它猛地伸手抓住。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总是喜欢抛硬币决定,并不是因为它总能给出对的答案,而是在你把它抛在空中的那一秒里,你突然知道你希望它是什么……&ldo;三哥,你场子里是不是有个叫琴子的啊,她好像出事了,你……&rdo;我的大脑还在高速运转,想着如果他问我怎么对个小姐这么关心,我该怎么回答。
没想到我还没说完,他那边就挂了电话。
我等了一会儿,有些着急想再给他打个电话,他就打过来了。
我们两个人坐在吧台上,各怀鬼胎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谁也不说话。
我和陆槿枫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但还没有到交心的地步。
但是那天晚上他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
他打了个酒嗝,显然喝的有点多了,&ldo;你相信吗,总有一个女孩是为了折磨你而来到这个世界上。
&rdo;我一愣,&ldo;怎么,又想你老婆了?&rdo;他自嘲的笑,笑的眼睛都有点红,笑完又开始喝酒。
喝着喝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胃火烧般的疼。
看着陆槿枫喝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就散了各自回家,回到家我吃了药就躺下睡觉了。
最近许腾那个妹妹从国外回来了,尹嘉煦还不怎么配合,没几天俩人就闹掰了,许腾又是个护短的主,许腾和尹嘉煦这俩人针尖对麦芒,闹腾得满城风雨。
我特地被叫回去教育了一番,心里烦的不行,以谈项目的名头躲到国外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来,刚回来后听说俩人的关系更僵了。
如果是普通人家也就算了,偏偏是这两家。
尹家和许家一向意见相左,这次联姻本来是为了缓和两家关系的,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啊。
大早上刚进办公室,项阳给我打电话,&ldo;哪儿呢,许大公子找了你好几天了啊,常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了,煞气冲天啊。
&rdo;我翻了翻文件,&ldo;找我干嘛,他不是该找尹嘉煦吗?&rdo;&ldo;尹嘉煦最近在关禁闭,他是许彤他哥,你是尹嘉煦他哥,许彤被尹嘉煦欺负了,他找不着尹嘉煦,不找你找谁啊?&rdo;&ldo;哼,又是谁撺掇的吧?你告诉他,今晚我去夜色。
&rdo;为什么去夜色?我说出口后忽然吓了一跳,那么多地方为什么下意识的选择夜色?晚上和一帮人到了夜色,陆槿枫送我进包厢,坐下后,我叫住陆槿枫。
&ldo;哎,三哥,最近你也听说了,今晚可能得在你这儿闹一场啊,提前给你打个招呼。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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