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郁云的面,认真答复你们,不必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我既然当初松了口,答应的事,没得因为几句中伤话就草草取消的道理。
这倒反过来,叫他们觉得我当真老糊涂了。”
圆圆生母原初是叫关月,至少她抱孩子来老太太跟前是这个名。
前天她上门会面的时候,说如今叫关写意。
关写意唐突造访,她说,想不到拿什么伴手送老太太,终究空着手来了。
因为那日章家的局口上,她没能郁云听到老太太说家务事,涉及财产,他即刻想避讳开,才起身要出去,老太太喊留步,“这回叫你看笑话了,但说句欠妥的话,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
“这些年,我算是掏空了自己,于梁世钧,我就是下去见我先生,我也不带有个支吾的。
他但凡能立起来早在那了。”
一家子琐碎官司,到什么时候才能了呢,眼不见耳不听为止。
“所以,郁云,今后你能不能同我们圆圆在一起,我都感激你这一遭。”
“我糊涂不糊涂,心里清楚得很。
比起那些贞节牌坊,我只要我的孙女活出一条路来就够了。
起码昨天那个阵仗,她敢和父亲理论几句了。
多少年了,她看见自己的父亲,从来不言不语。
小时候去那头过节吃饭,姜南方娘家那头的孩子和圆圆抢冰棒吃,她父亲袒护那头的孩子,吆喝了圆圆一句,圆圆把冰棒丢开手时,不言不语,她在她父亲面前哭都不敢。
我当时心跟刀子割一样,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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