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eedyou,baby!
&rdo;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我看到天花板上那乡土味的装修和近在眼前这张令人乏味的脸。
忽然想,我这是在哪里?音乐停了,突然的寂静拯救了我最后的理智。
&ldo;不。
&rdo;我说,声音变形得吓了自己一跳。
&ldo;why?&rdo;他喘着气。
&ldo;你都还没有追求过我。
&rdo;我若无其事地推开他,起身笑着说,&ldo;想想看,你都没为我送过花,没给我写过情书,没在约会时为我等过失恋时为我哭过,我就这样成了你女朋友,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rdo;&ldo;cao!
&rdo;他不甘心地骂,&ldo;那都是小屁孩才干的事。
&rdo;&ldo;你不愿意,就说明你不够爱我。
&rdo;我急中生智,把话题上升了一个高度。
他果然中计,坐到一边,扯扯他的衣服,手握一瓶酒,清清嗓子对我宣布说:&ldo;姑娘,你让我发现一个崭新的我,一个坐怀不乱、道德高尚、极富正义、脑壳有病的新我。
好吧,你给我等着,从明天起,我就开始正式追求你,我追不死你,我也要求死你!
&rdo;我微笑,与他碰杯。
&ldo;喝多少?&rdo;他问。
&ldo;这个不给力,换香槟。
&rdo;我说。
&ldo;good!
&rdo;他拥抱我。
瞧,这世界已经坏成这个样子,丢失初吻的亲爱的姑娘,今夜,就让咱们不醉不归。
清晨挣扎着醒来,头痛欲裂。
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沙发上那些高高低低的酒瓶真的全都是我俩的杰怍。
刘翰文像一只四肢伸展的乌龟一样占据了沙发的那‐头,因为沙发不够宽,所以他有一只脚和一半的身子垂在地上。
保持着这般高难度的姿势,真难为他还能睡得如此之香。
我走过去踢他一脚说:&ldo;我要先回去了。
&rdo;他含糊地唔了一声。
&ldo;给我钱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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