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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来了,阿苗也安心了,当即憨憨一笑,抱着胳膊转身跑回去。
晏骄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
&ldo;恰如你所言,为夫确实神勇无比,&rdo;庞牧突然道,&ldo;你这么信任我,依靠我,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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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一怔,笑着拍了他一把,有点不好意思,&ldo;瞎说什么,还没拜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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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两边都开始走礼了,铁板钉钉的事儿,你就是我媳妇儿!
&rdo;见她害羞了,庞牧偏要梗着脖子继续说,&ldo;我跟你讲,为夫不仅以一当百,还能以一当千、当万,你要的安全感,我给得起!
我还能当哎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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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捂着耳朵不听,脚下嗖嗖走得飞快。
庞牧就在后头嘻嘻哈哈的追,追上了就绕着圈儿的唠叨,疯狂自夸,听得路过的廖无言都呆了。
完了,大人疯了!
四天之后,庞牧送走了前来督考的考官,迎来了去周边各处询问是否有类似案情的衙役们。
&ldo;回禀大人,在三月十九那日,上山村也曾发生过一起类似的案件,只是因为情况并不严重,所以当地知县并未上报,现在也还没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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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牧忙拿了卷宗翻看,一边看一边将上面记录的关键信息念给大家听。
这位受害人是个媒婆,性格泼辣体格健壮,胆子大得很,案发当日是给一个外村的姑娘保媒去的,家来时有些晚了,但她素来不怕事,只是摸黑往回走,结果半道上遭了毒手,如今还没法儿出门呢。
当听到关于媒婆当日衣着打扮的描述时,晏骄猛地站了起来,&ldo;你们还有谁记得,黄花,也就是目前为止第一位受害人当天的穿着吗?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rdo;
众人都是一愣,然后反应各异。
有庞牧、廖无言等心细的,一点就透,也有杜奎之流粗拉的汉子满面茫然,显然未曾将这点小细节放在心上。
&ldo;也是如这位媒婆一般的橘红色。
&rdo;庞牧赞许道,&ldo;你的推断果然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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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笑着点头,又道:&ldo;这档案是上山村所属知县亲自写的?难为他颜色分的这样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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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男人对色彩分辨并不算敏锐,能记下红色系就不错了,可那位知县竟还细化到橘红色,着实叫人惊讶。
庞牧笑道:&ldo;可不是么,听说他画儿画的很好,早前裴老大人也曾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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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的人时常要与颜料打交道,这方面的敏感度自然要比平常人强上不少。
&ldo;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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