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老人都能作证,便是几位大人想问那女子,也是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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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松了口气,&ldo;两位莫慌,我也没说什么呀……&rdo;
庞牧也跟着安慰一回,倒是没觉得晏骄无的放矢。
实在是本案内中隐情颇多,若果然是借腹生子,也不能排除生母反悔,从中横生枝节的情况。
等刘老爹的情绪略略平复了,这才继续方才的话题。
&ldo;我那儿媳也是盼的苦,初时疼的比我儿更甚,终日家欢声笑语的,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也觉得有了盼头。
&rdo;刘老爹声音沙哑的说着,脸上偶尔还闪现过一丝追忆的欢愉,只是衬着眼下情形,越发可怜。
&ldo;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说是刘杏干的呢?&rdo;晏骄忍不住问。
&ldo;并非我们信口胡说,实在是有迹可循。
&rdo;刘老娘好算止了哭,哑着嗓子道,&ldo;养孩子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都说十月怀胎苦,可等瓜熟蒂落,也够累人的。
不怕说句不中听的,便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旦累狠了、气大了,还忍不住要发火,恨不得再塞回去哩,更何况本就不是亲生?&rdo;
最初一段时间,刘杏确实很高兴,还不止一次说要将那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
然而好景不长。
照顾婴儿远比想象的要艰难得多,哪怕有奶娘和丫头婆子在,刘杏也被搅的不得安生。
饿了哭,尿了哭,不舒服了哭,甚至什么事儿没有的也要哭!
再大的院子,夜深人静时也挡不住小孩子一声尖利的哭泣。
他又不会说话,往往许久也哄不好,于是所有的人也都睡不安稳了。
刘杏本就是个急躁脾气,夜里睡不好,白日做生意便精力不济,偏回来又不得安生,被折腾了几十天后便忍不住爆发了。
她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委屈:凭什么自己累死累活的,还要替旁人养崽子?还不知日后能不能跟自己一条心!
天长日久的,对这孩子便怠慢起来。
刘掌柜倒是疼,可终究是个传统男人,又忙于在外应酬,上心也有限,更兼很不愿将好不容易略有缓和的夫妻关系弄僵了,难免偏向刘杏一点。
刘老娘愤愤道:&ldo;一个女人,天生合该在家相夫教子,如今都当娘了,还没规没矩的在外抛头露面,哪里是个贤惠的!
早年我便不同意这门亲事,瞧瞧,如今可不都应验了?害死了我儿,又害死了我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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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的晏骄就觉得这话十分刺耳,忍不住回了句,&ldo;可我听说你家酒楼一半都是她的功劳,这还不算贤惠?&rdo;
如今不还是指望着人家手里的秘方吗?若她早年果然在家相夫教子,你儿子能不能当上掌柜的还另说呢!
刘老娘一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赌气道:&ldo;见天打扮的妖妖娆娆往前头去,哪里是好女子!
也不知浪给谁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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