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也道:&ldo;就是,我们大人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儿多着呢。
既然您对他这样有信心,想来也没什么的,这就更不必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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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爹看了他一眼,目光不算和善,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看样子要不是念在他这身官皮,只怕就要说出不好听的来了。
两人轮流劝了好久,奈何刚还态度良好的燕老爹竟活似河蚌精转世,始终闭口不言,最后直接端起茶杯来,&ldo;实在对不住,草民吃了那一吓,有些事情记不大清了,且容草民想想,若有眉目,必然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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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样了,又是受害者,晏骄也不可能拿对付犯人那一套,来个严刑逼供什么的,只好打道回府。
出了大堂,林平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燕老爹一眼,就见他坐在幽深的屋子里,看不清表情,只脊背似乎都佝偻了。
&ldo;大人,咱们真就这么空手而回啊?&rdo;林平郁闷道。
&ldo;不然还能怎么样?&rdo;晏骄叹了口气,想了下,一咬牙,&ldo;走,去找燕清!
&rdo;
若说来之前只有两分把握,可方才见了燕老爹的反应之后,她心中的怀疑就要破五分了。
两人才刚出了二门,就见赵氏扶着个小丫头从月亮门里出来,管家忙行礼,叫了声少夫人。
赵氏冲他点点头,&ldo;难得晏大人亲自过来,当日又那样帮我,你且去吧,我亲自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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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疑有他,又朝晏骄等人行了一礼,倒退着去了。
当日赵氏慌乱无助的情形犹在眼前,晏骄生怕要再当什么人生导师,才要说不必了,却见对方飞快的冲自己使了个眼神。
她心头微动,话到嘴边就成了,&ldo;有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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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和另外一名衙役默契的落到后头几步远,帮忙放风。
待几人走到外头花园时,赵氏见四下无人,突然打发小丫头回去拿手帕子,压低声音对晏骄道:&ldo;晏大人,其实民妇心中一直怀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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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一愣,忙道:&ldo;谁?&rdo;
大概赵氏也是生平头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一颗心砰砰乱跳,声音都发颤了。
&ldo;那人叫刘福业,是民妇公公的多年老友,城南的刘家皮货就是他的产业,当时就是他怂恿公爹摆弄古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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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骄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又问:&ldo;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吗?&rdo;
虽然他们也在怀疑,但仅凭人家勾搭燕老爹发展新爱好这一点,不足以构成证据啊。
&ldo;有!
&rdo;没想到赵氏还真就斩钉截铁的说了,&ldo;那刘福业的发妻死的早,如今娶的是第二房媳妇宋氏,年纪也比民妇大不了几岁,为人贪财又眼皮子浅,最爱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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