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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即使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想靠近你一点,贺兰月同学可以吗?”
哪怕是呆在朋友圈的角落里也没关系,只要能够看到打开的朋友圈分享出的动态,去推测她此刻的生活也没关系。
喻星洲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真的加到了贺兰月的联系方式,好久了,从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的联系方式,贺兰月的朋友很多,就算一个看着无关紧要的人想要成为她朋友中的一个,也不会有人感觉奇怪。
他申请了个小号,申请添加的时候还怕被拒绝,但幸好那时候贺兰月出国,想要联系她的人多着呢,他浑水摸鱼在其中一个,等了一个多星期就被同意了。
列表里头没人,就贺兰月一个人,一打开就是贺兰月繁花似锦的世界展示。
他偶尔t点赞,怕太频繁会显眼,但考虑这个时候,喻星洲忘记了贺兰月朋友太多,她连每条动态下的评论都看不完,像个卖保险的一样。
有时候逢年过节还会收到贺兰月的问候,都是群发消息,他知道。
有一年跟家里小孩打了一架,那年喻星洲才十七岁,还没有完全生出‘要成为好用的人’这样的觉悟,没忍住跟口出恶言的赵家小孩打一架。
结果那个小孩打架出招很阴,伸着爪子就往脸上划。
赶着过年的时节,来赵家老宅拜访的人多,他脸上几道血印子不好往人前走,毕竟是收留的小孩,赵家人也怕被人说是虐待孩子,好声好气的让喻星洲一个人在房间里过年,清净不少,同时也感觉自己被抛下了。
头一回收到贺兰月的过年消息,喻星洲还以为是专门发的,收到的时候是淩晨,踩着点发的消息,喻星洲趴在被窝里给吓得一身汗,他僵硬着身体,想象着贺兰月,难道知道自己是谁吗?
又想着该如何给贺兰月回消息,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喻星洲还是敲敲打打,抱着写小作文的认真态度,最后删删改改,变成一句看着潦草敷衍的回複。
“谢谢,也祝愿你新年快乐,得偿所愿。”
一咬牙发送过去,喻星洲就盯着对话框发呆,眼神都止不住的打旋,他就这麽发出去了?
当时那股很複杂的心情,说紧张也不是,但有点,说高兴也不是,但也有点,还有点酸涩,还有点想哭,心情複杂的像一桶被打翻的油漆桶。
他守着手机半夜,没得到回複消息,恰好赵家的烟花开始燃放,在一簇簇急促上升盛放的烟花声中,喻星洲自我安慰对方也要跟家人守岁嘛.
直到次日的中午十二点多,喻星洲记得很清楚,是中午的十二点三十七分,他收到贺兰月的回複。
不是消息。
是一个八百八十八块的红包。
红包备注是新年快乐。
然后他在校园大群里看到有好多人更早的发消息讨论,说是给贺兰月发新年消息的都收了红包,还有的比他收的更多的,贺兰月给那个人发了个一千六百多。
喻星洲自己给自己试探性的发红包,发现让感觉自己喜滋滋的八百八十八块只不过是新年红包的随机数字。
之后还是时不时收到贺兰月的消息,喻星洲都没回複过了,小号他不怎麽打开,都是偶尔的偶尔才会打开看一眼,像是批奏折一样划看着贺兰月每一条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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