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不说话,眼神中的炽热掩饰不住,林听被这么多双热情的眼睛盯着,不免耳垂发热,捧起杯子喝了口静心凉白开:“想喝……就喝吧。”
她顿了顿,想起剧院前他说的话,小声咕哝着补充一句:“……反正,你的自由。”
池故长指扣着拉环,闻言轻巧一掰,“啪”
一声脆响。
酒是冰的,袅袅水气从小小的开口冒出来。
他仰头狠灌一口,脖颈线条拉长,林听悄悄看过去,觉得他这么大口喝酒的样子比昨天喝水还要……引人遐想。
男人喝了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淌下去,浇灭心头的躁意。
一桌子人又聊起天,他拎着易拉罐晃了晃,才低声说:“那要看你的给不给这个自由了。”
林听倏地抬眸。
他却已经偏过头,和旁边的杜恒说起了话。
下颌棱角突出,线条硬朗,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纸杯是软的,林听捏了捏,指尖贴着水的微凉,温度却迟迟下不去。
-林听的到来让一帮男人收敛了嘴里的骚话,但气氛不减,聊着聊着就说起了以前。
杜恒喝得最多,酒色上脸,他人很瘦,却像个中年发福大叔一样靠在椅子里摸着自己的肚子,时不时还拍两下,声音都是飘的:“唉……看看咱们这一圈儿人,你们说唏不唏嘘?就问你们,以前你们谁想过自己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可不是吗……”
纪淮粱和林听林枝一样整晚滴酒未沾,啧了声,从杜恒手上夺过剩下半听酒:“你他妈舌头都捋不直,能闭嘴吗。”
“嘿,我舌头怎、怎么就捋不直了,”
杜恒不服气,一拍大腿,“纪淮粱我就问你,你觉着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托谁的福!”
纪淮粱还未答,杜恒一拍左手边人的肩,掷地有声:“还不是托池子的福!”
他晕晕乎乎地,打了个酒嗝儿,说到兴起,大吹彩虹屁:“要不是咱池子发奋刻苦,给我们树立一个正确、积极的榜样,我们会学习吗?!
池哥!
就是咱们的引路人!
咱们的北极星!
纪淮粱啊纪淮粱,做人不能忘本啊!”
纪淮粱简直想把酒泼他头上。
池故也喝了不少,却不上脸,只是眼底浮上一层懒色,那股压在身体里张扬劲儿这会儿倒是跑出来了,散漫地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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