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走近,盯着秦时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
脸更红了。
秦时蹙起了眉头,这是又喝了?
怎么过了这么大一会儿,还不如刚刚?
接着秦时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人,从背后捞出藏着的那只手,顺带拿着一个酒瓶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冉月端的很是端正,然后看到秦时愣了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特别专业的、将瓶子送到男人眼皮底下说:“秦时先生,您的90年威士忌。
我亲自...”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像是要吐似的咽了下口水,“藏起来的。”
“……”
“藏哪里了?”
“就、那边步梯下面的杂物间。”
“……”
秦时瞄了一眼那酒瓶,接着两手抱在胸前,微低着头撩起眼皮与人对视,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声音像是浇灌了十足的耐心:“可我点的是酒,不是空瓶子啊。”
这明明是个空瓶子。
“不是空的,哪里是空的,我明明很满。”
冉月似乎不忿的咕哝着,“快洒出来了,不能乱动。”
秦时听的云里雾里的,也没多做理会,伸手去拿冉月送到跟前的瓶子,准备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谁知手刚碰上瓶子,就惹来冉月的一声叫:“不能动!
我会洒出来的!”
“……”
声音依旧慢吞吞,表情幼稚,“我一旦洒了,就真的成空瓶子了,803会一个电话,把我贬进后厨。”
“……”
秦时闻言手顿住,接着霍地一下笑了,被气笑了。
敢情,这仇喝醉酒都忘不了啊。
那平时毕恭毕敬的,装的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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