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摸到了臀下,粗鲁地揉捏起来,我仰首急喘呻吟,便觉那手掌分开两臀,由他瞧见了我同另一男人媾和之处。
那孽根在骚穴里猛力擦撞,每次插入时都溢出蜜液,退出之际便翻出粉色媚肉,激烈如火,淫靡之至。
我忽觉一疼,却是徐燕卿将手指挤进。
“不……啊……”
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心口倏地狂跳起来,可他们谁都不可能将我放过,只将我紧缠于间中。
徐燕卿已彻底失了分寸,一来便用两指,硬是寻到缝隙钻进。
我浑身一僵直,肉穴便不住紧缩,他就发狠般地在我耳骨上一咬,急促地嘶声说:“我要你、我现在就要……”
那手指在穴口分开,勉强撑出一个空隙,我凌乱地摇首:“不、不要……啊……!”
只刚挤进一头,我就疼得紧咬牙关,他二人也皱紧眉头,原先的快活戛然而止。
此时,却有一只手将我下颌捏住,好似怕我咬到舌头,徐长风俯首又将我的嘴给深深吻住。
“唔……嗯……”
我的呻吟渐软,脑子里不知何故地浮现出了少年时看到的那张春宫画,只记得那画里数人交缠,齐齐双飞。
本以为那不过是荒谬臆想,没想到,居然……“唔……!”
徐燕卿忽地重重一哼,趁着徐栖鹤退出半截之际,狠狠地捅进膣道之中。
那一瞬间,我觉得好似被扼住了脖子,肠胃也翻搅到了一处,竟跟要活生生被弄坏了一样。
缓了须臾,徐燕卿便紧贴着我,挺腰而动。
我甬道极窄,平时纳入一根都尚嫌吃力,更何况是双龙入海,他二人双双将我紧抱,想是也觉得一齐的话寸步难动,只好改为一退一进,轮流造访牝穴,接连捅在要害上,捱过痛楚,便是难言的舒爽,花芯被碾得烂熟,汁水横流。
我这一辈子从未领教过这等刺激,直被干得连脚趾都蜷曲,理智全无,如溺水般地双手攀着徐长风,呻吟哭泣不止,他一起来,便着急地张嘴含住他的雄根,深深地吮吸起来。
许久之后,我已记不清大多数的事情。
我忘了儿时走过长廊,父亲在我手心里塞了个蜜饯,头一次抱起我时所说的话。
我忘了少年的时候,趴在长栏上瞧着歌姬练舞时,谁投来了撩人的媚眼。
我忘了我坐在马车里,探出头时,那站在一堆人后头,穿着半新不旧的襦裙含泪送我的人是谁。
我也忘了那飘落的杏花雨里,一片墨香中,朝我回眸的人是什么模样。
我睁眼,就见手里握着一条红绸。
它的另一端,接着一个、两个、三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一声炮响,礼成。
宁武十年九月,天子重病虽痊,然元气大损,群臣上书,求立太子。
宁武十年十月初,今上以谢太后丧期未过为由,暂缓北伐一事,只等来年再议。
月底,立罪妃谢氏之子为太子。
自内堂审讯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内院里。
三个少爷轮流守着我,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哑奴找看着我,其他的人,我谁也没有见。
十月底,大夫为我诊脉,他说,我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又是一年六月,花絮飘飏。
十八年前的开阳沈府,一对孩子在六月出生。
而今,十八年后,其中一个尸骨已寒,另一个却顶替了她,在上京徐家生下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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