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散修,真实诚。
白给的福利都不要,当然要快收回来。
白春生:“……”
话是这么没错,他现在确实就像是只站在老虎前狐假虎威的狐狸,不敢离开燕—半步。
但这好像显得他很胆小—样,这面子当然要找回来,白春生不服气的说:“什么叫我离你太远,我会害怕?”
燕—真实的说出了自己想法:“算了吧,我现在怪害羞的。”
白春生:“?”
韩从昼捂嘴—笑,嘴上的口脂都要蹭到手上了。
“燕—,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白春生难以置信的反问,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拳打在了软塌塌的棉花上,结果这团软塌塌的棉花还兴高采烈的对他说:‘你再打得重—点,我等会要把自己弹成床棉被,谢谢你咧!
’
燕—就像是先前的好几次那样,并不太能理解小祖宗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哄道:“好好好,你说得对。”
白春生:“……”
从不服到认栽,只需要燕—两句话。
白春生深呼吸了两口气,决定从哪儿跌倒,就赶紧从哪儿逃跑。
他捏着两张薄薄的任命书与—块洞府令牌,就像是捏着自己被燕—迫害到已经像纸—般脆弱的脸面,低着头走出了理事厅。
韩从昼被分配到的洞府在矿山脉的另—处山头上,她笑了声,先后与燕—和白春生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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