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药点了点头,这才彻底放下了心,她行至越王床前,以“火眼金睛”
之术细细检查了一番,果真发现越王会如此是中了他人的手段,她心里有了底,对樊子盖解释道:“越王本身没有多少灵力,有人故意往他体内注入浓厚的灵气,虽然这不像庞然武学内力一样会使身体经脉爆裂,但越王年纪尚幼,根本无法适应,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只需要有人为越王将这灵力导出体外,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此事迫切与否?”
樊子盖问道。
“十分迫切。”
阿药说道,“虽然对四肢之类的影响甚微,但是人的头部、心脏对于灵力最为敏锐,如果时间久了,只怕会有碍智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樊大人请我之前,越王大人已经昏迷了三日有余了吧?”
樊子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忽略了阿药言语中些许对他不信任她的嘲讽之意,接着追问道:“不知药姑娘可有能救治越王的法子。”
“自然可以。”
阿药答复道,“只是需要花上一天一夜的功夫,一旦开始就绝不能间断。”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说道,“不过往往在这种情况下,总会发生点什么让我分心的事,希望樊大人能够好好地担负起守卫之责。”
“这一点药姑娘自可放心。”
樊子盖答道,他眉头紧皱,心思莫名。
阿药能感觉到他此刻并无恶意,也就懒得去管他究竟在烦忧些什么事,只是在心里清点着要为越王治病需要的材料。
除了她该做的事以外,她忍不住想是谁对越王出手的,出手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件事实在是毫无头绪,唯有留在越王身上的道术痕迹能够证明那凶手来头不小。
在思虑阴谋诡计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她“你有什么想法吗?”
在阿药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告诉堕神阙后,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询问起了阿药自己的观点,这让她有些摸不准他是真的吸取了之前几次的失败经验开始学习何为集思广益,还是说他只是在玩抛砖引玉的把戏。
无论如何,说说自己的看法都是无伤大雅。
阿药耸了耸肩,坦荡地将自己的地对付吗?”
杨玄感的弟弟杨积善看着杨义臣平静如水的面容问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樊子盖并不相信她,想来就算她在洛阳城里,也阻止不了我们攻打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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