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不能自医。
如果犯胃病,会更加麻烦,所以我一直有好好照顾我的胃。
刚吃了几口土豆,对面坐下来一个人。
我一抬头,是研究生和我同一学校大我两届的师哥,成嘉皓。
是我来医院实习时就认识的,平时也不少照顾我。
“师哥,你也现在才来吃饭?”
“嗯,刚把手头的事处理完。
你吃米饭啊,用不用去给你买点粥?你胃不好。”
我的师哥很关心地说道。
不过他对我的关心,我有时候会装傻故意忽略。
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我们很合适,可是我的心里,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装下一个人。
“不用了,晚上下班我再吃点养胃的。”
我并不是很想麻烦别人。
“嗯,好,过几天我要去学术交流,会走几天吧,时间应该不短,你有事要给我电话。”
“好的。”
吃过饭,回到科室大办公室,主任进来说:“温蕴,下午有一个你的脑室引流手术,齐澈的毕业分手2014年面临毕业,大家都在准备毕业论文或者是准备就业,不过医学院考研的占大多数。
研究生的初试我已经通过了,成绩排名第一,虽然还没有参加复试,但是我要报考的傅教授已经跟我聊过了,复试只是走个过场。
傅教授一般只带博士以上,收我算是破例了。
但我并不是多么有天赋的人,只是有点聪明,能有今天的傅教授破例,不过是我的努力。
在老家的这一段时间,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东想西想,家里的事情刚刚稳定下来。
虽然昨天刚刚回学校,但是我一晚上躺在床上反反复复,一直在想齐澈,一遍遍在脑海里演示今天我要说的话。
一夜无眠。
宿舍外面的阳光很好,可是却照不进我的心里,我做了人生中的一个重要决定,我没有选择,我不敢说这样对齐澈好,但无疑这对他不公平。
在老家的日子,我没有联系齐澈,一方面确实没有时间一直想儿女情长,另一方面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知道我回学校后,齐澈说想早一点见到我。
手机一直在响,短信与电话一直在交替。
直截了断地断了这种关系吧,拖下去,谁都难受。
“喂。”
我轻轻地按了接电话键。
“蕴蕴,我在你楼下。”
电话里是我最熟悉的声音。
楼下的人一如既往是我爱的样子。
白色的纯色衬衣,初绿色的九分裤,白色的耐克板鞋。
像一个干净单纯的孩子,让我的心更加地痛了,为什么我要牺牲他?我质问自己。
还没有出宿舍楼,我的心就在隐隐作痛。
就好像,一个穷人家的女孩,从来没有玩过玩具,可是有一天她得到了一个高贵的洋娃娃,虽然知道洋娃娃不属于自己,还是把娃娃抱在怀里,欣喜若狂。
可是总有一天总会失去她的。
此刻我知道,我即将失去他了,那个我爱的男孩。
我慢慢走出宿舍楼,难过地想哭,可是我要坚强,我告诉自己。
齐澈一看见我出来了,便小跑到我面前。
齐澈跑到我面前站定不动时,我往后退了一步,离他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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