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肚子”
白耳埋首在张敛怀里,连喘息都在颤抖。
他的声音闷在张敛的胸口,感觉后面被胀得太满,蠕动的方式又太过情色,令他丢盔弃甲,翘起的性器像是坏了一样,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又被磨出些水来。
“放映室做过了。”
张敛依旧托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累的样子,除了嗓音被染上欲望的沙哑,“去阳台?”
白耳顿时清醒一点。
他用尽力气抓住张敛的肩膀,无措地求他:“不要去。”
“别去阳台。”
白耳依旧被张敛顶在很深的地方,他不敢乱动,怕动一下又要叫出来,只能苦着脸说:“外面会有人看到”
“去我房里好不好。”
白耳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使不上力。
为了不让张敛真的去阳台上做,他忍着羞耻,小声说:“去房里随便你弄。”
张敛看着他,忽然把他按在墙上,就着抱住他的姿势,开始发狠地操他。
白耳猝不及防,几乎要尖叫起来。
他被用力抵在墙上,大半边身子都被张敛压得悬空。
两条白腿敞开,被操弄得不断晃动。
翘起的脚趾死死绞紧,又因为失去力气而松开。
张敛的动作忽然一下子变得激烈,白耳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声音被剧烈的动作直接压进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哭着说慢点,骂张敛是混蛋,精虫上脑,一个字被拆成几个音节才能说完整。
等张敛再次停下的时候,白耳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晕晕乎乎,身上又是汗液,又是精水,还有黏糊糊的润滑液。
可他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洁癖细胞都发作不起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的房间。
张敛俯身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又进来了。
白耳这下连哭都哭不出。
张敛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
因此张敛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他的腿被扯得很开,一条被压在身下,一条挂在张敛的肩膀上。
这使他的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
白耳一边流眼泪,一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的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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