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郭盛祺不顾颜面地挣扎和咆哮。
路人更多的是凑热闹。
一开始还有人想帮忙,在听闻是那位被剥夺了童生的郭盛祺后,歇了心思。
路人不解:“咋上衡仕书屋来了?”
其中一个书童,在嘈杂声中,为路人科普:“这人以前是在咱衡仕书屋找抄书的活儿,但他的字迹实在不堪入目,这些年掌柜给贴了不少钱进去。
好不容易醒悟,将人劝退了,谁知晓他还敢上门来求一份抄书的活计。
就他这样的,现下自称‘读书人’,读书人都嫌晦气。
再说,咱们书屋也不是开慈善堂的,哪能你卖惨来求,这份活计就给你做啊?”
“是这个理没错。”
“那被揍不是活该嘛。”
……
再众人谴责中,郭盛祺内心深处的清高和傲骨轰然崩塌,神经处在针尖上,通过发疯和咆哮来掩盖焦躁。
最终被桶井水一泼——
周遭安静下来,他也静了下来。
压在他身上的书童在水泼过来之际,散开,避免殃及鱼池。
只他一人,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他看了看四周,对上一张张陌生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脸,咬碎了牙龈,记住了今日之耻。
若是换做寻常人,只怕没了蹦跶的资本,从此泯灭于普通人群。
但他不一样。
他的前半生顺风顺水,被家人拥护。
尤其是在得知那个老实忠厚的大哥,在有了其他造诣后,他更为不甘。
凭什么呢?
他才是天之骄子!
现在上天不眷顾他,做什么都不顺遂,定然是有因素在。
或许是所谓的家人,又或许是现在住的地方风水有问题……
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离开,或许是新的开始,也或许是浴火重生。
……
闹剧结束,月娘又翻阅了几个话本,发觉这些话本子卖弄文墨多了,有些闷也有些困倦。
她来到二楼,正要找其他书籍看,就听几个女子在小声讨论。
二楼只女子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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