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那妇人的方向看了看。
说道:&ldo;那人毕竟是她的丈夫。
你要惩治了她的丈夫,她的日子也会变得凄惨。
看在同行一场,而且这妇人品性还不错的份上,便放过她丈夫一马吧。
&rdo;卢萦这话在情在理,少年嘻嘻一笑。
道:&ldo;那就便宜他了。
&rdo;说罢,他策着马大呼小叫地回到他大哥身边。
人还没有靠近,少年突然心血来潮,只见他陡然从马背上人立而起,一个飞扑,生生地从自个马背上扑到了他兄长的坐骑上,然后稳稳地坐好。
……这过程中。
如果大郎有半点慌乱,让坐骑哪怕移动半步,少年都是摔到地上,来个灰头土脸的德性。
看到这一幕。
卢萦黑了脸。
不过她也只能黑脸,这种事,对于她的小儿子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
她记得一年前。
一家人游经东海时,她二儿子是悄悄从一个山峰上跳到了海水中。
直接游过了十几里长的海峡,晚上又游了回来的,而那一天,海上还风浪不小!
回想起这两年来小儿子越来越胆大妄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卢萦突然觉得,大儿子所说的,把小儿子关到书院,让他修身养性的主意,实在太正确不过了……不过,大儿子对付自己,逼着自己一年不准穿男装的那一招就很不好,非常不正确,简直完全没有孝心!
卢萦一行人的马车,出现在洛阳城的城门下了。
仰着头。
望着这高达数十丈的巨大城门,卢萦回过头看了丈夫的马车一眼,心中默念道:一晃十三年,洛阳,我又回来了!
刘疆回来了,卢文也回来了!
夫妇俩一离开洛阳便是十三年。
这意味着他们的两儿一女,也是凑热闹的二郎大郎刚吩咐了护卫去找落脚处,卢萦的马车驶了过来,她高兴地说道:&ldo;夫君,那洛河边新建了一家酒楼呢,外观甚是富丽,看起来应该不错。
我们进去用餐吧?&rdo;明明他们前不久还在野外用了餐,这卢萦一进洛阳,第一个掂记的居然是再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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