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丝毫色情地欣赏着眼前美丽的胴体,乾白喉中逸出低沉温厚的笑声,然后和水妮用土语交谈了几句,水妮明亮纯净的眼中先是浮起惊讶的神色,随即转为恭敬和不安。
就当云二不自觉咬牙切齿地以为他们在调情的时候,乾白却出乎意料地拿起一侧的衣服为水妮穿戴了起来。
水妮出奇的温顺配合,脸上还有着淡淡的娇羞和兴奋,以及一丝不会被错认的骄傲神采。
尤其是在乾白为她系上腰带并打上一个奇怪的花结时,她脸上的骄傲变得更加明显。
云二心情放松下来,看得来了兴致,直到乾白亲自将水妮送到她丈夫怀中,又转回来后,她便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亦步亦趋地跟在乾白身后追问他对水妮说了什么。
想到她先前的“仗义”
,乾白只是笑而不语,脱了鞋便躺上了床,不再理她。
早已习惯挨着他睡,云二倒没多想也跟着爬了上去,却没立即躺下。
推了下背对着她的乾白,她依旧有些不甘心地乞求道:“哎,你告诉我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
此事非关原则,拉下面子也没什么。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实在很好奇,为什么应该很棘手的事一到他手中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乾白只作没听见,阖上了双眼,不一刻便传出了匀细悠长的呼吸声。
云二愕然,当然知道他是有意不理自己,不禁有些丧气,于是也躺了下来。
这两日背上的伤口已大半愈合了,因此偶尔也可仰卧片刻。
但因为一路上都是睡他腿上,现在却只能看着他的后背,让她有些不习惯,闭上眼许久都没有睡意。
然后,她决定向自己妥协,重又坐了起来。
“哎,老头,我知道你没睡……”
俯过头去看着乾白隐藏在阴影中的英俊侧面,她不客气地伸手捏了捏他厚实的耳坠,说出的话却可怜兮兮,“我真的睡不着,你转过来把手臂借我用用好不好,要不胸膛也可以。”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仅仅不过数天,她便养成了这个不良习惯,看来以后还要苦命地花费精力和时间去戒除。
只是现在还和他在一起,倒没有必要为难自己。
闻言,乾白原来紧抿成线的唇角不由自主上扬,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将云二勾进自己的怀中。
挨着他结实的胸膛,鼻中充盈的全是他熟悉的味道,云二脸上不由漾起得逞的黠笑,不得不承认这个老男人对女人还真是很体贴。
“若儿,我生气了。”
就在云二因找回熟悉的感觉而开始昏昏欲睡时,乾白突兀地开口,语气是再也没有的认真。
“嗯……生气,为什么?”
云二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顺着他的话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乾白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可惜云二闭着眼没有看到,他语调危险而缓慢地道:“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你怎样才能让我心中的怒气平息。”
将他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轻率地丢给别的女人,这对一向自负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感觉到气氛的改变,云二警醒过来,不解地抬起头看向他带笑的眼,“你不像是在生气啊。”
她嘀咕道,然后不自觉回以一个慵懒中带着些些迷糊的笑。
鉴定完毕,她准备再次尝试去约会周公。
又是这样的漫不经心!
乾白气结,侧身,一把勾起她的脸,微显粗暴地擒住了她没有防备的红唇。
云二倒真是处变不惊,只是张了张眼皮,表达她有些意外的意思,却没有抗拒。
被他亲吻的感觉其实不坏,她并不想拒绝。
直到吻的性质开始发生转变,由纯粹的亲昵和分享到渴切的需索,他的手也不再安分,她才不太情愿地将理智抓了回来。
“有伤,不方便。”
她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沉哑性感。
可是两人都负伤,若做剧烈运动,怕是要让尚未痊愈的伤势加重,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乾白手上的动作顿住,半晌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衣下抽出手,改为轻柔地揽住她的腰,同时为自己的急切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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