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娡姐可喜欢我家哥哥?”
她羞羞地问起,竟让远娡一时语结。
见她满是期望的看着自己,远娡一笑,掩饰过去,“云哥哥是个好男儿。
好男儿应是志在四方的,我觉得他应该从军,时逢乱世,儿女情长未免太牵绊。”
而且她又怎能离开司马府,一时感伤,远娡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我知道远娡姐心意,我当叫哥哥从军,将来有出头之日定让他救姐姐出来。”
远娡只想委婉表明,没成想她倒误会了。
一时也不知如何更改,唯有暂不说明。
“若妹妹最近可是和兹姐姐闹别扭了?”
只见她轻轻皱起了眉,远娡一怔,她俩真的是有事瞒她。
“妹妹会弹琴吗?”
远娡站了起来让她坐下。
她委婉推说不会,她定是怕琴音暴露了自己的心事。
她隐瞒如此之深。
远娡心念所及,复又坐下,十指尖尖,用力一勾: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
不凉人只!”
远娡的唱吟让人有如身历其境,如痴如慕,声泪俱下。
花若仿佛见到了那个誓死专一的痴情女子,感情不能自已。
远娡故意将‘之死矢靡它’不断地吟唱,那如泣如诉,痛苦缥缈的爱恋连她自己也受了感染,想到了自己毫无希望的爱,更自悲而凄凉。
最后竟泣不成声,花若也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爱念,向远娡道起她的心事。
她把事情完整地告诉了远娡,独隐去了少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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