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如云的青丝放下,只松松懒懒的簪了一朵梨花簪。
她尚来不及摘下,整个人已被他抱起,放于玉枕上。
温润的玉石,暖暖地贴着肌肤,因着那只簪,枕上的美人便多了分慵懒柔美。
梨花簪配着梨花玉枕,梨花玉枕映着如玉美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簪子上挂着的珠子流苏冰凉凉地磕着她的耳朵。
她的耳垂很美,那弧线非常的柔和,淡粉淡黄的珠子垂在耳际,更显出了她的肤色白皙,弧度柔和,使他忍不住,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种如蚁啃噬的感觉从心尖爬过,她终是觉出了自己的轻佻,如此的夜晚,终不该与他如此相对的。
她的挣扎,他都看在了眼中,他没有勉强。
离了她几步,方言,“把簪取下,置于玉枕上瞧瞧。”
她本就是一点即透的。
当她看见他做好簪子,取了玉枕来,在银丝中打了好些结,她便明白了。
果然,当簪子置于芝草中央时,流苏有规律地垂下,透过那透明的淡粉色珠子的扩大,看清了银丝结就的,竟是一个个小如点墨的字。
“想必你已经掌握了传递信息的手段了。
以后便宜从事,就能寻找到一切通信的方法。”
*
阿尔兹担心暖玉阁里的毒花,想把它全除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远娡没有同意,“只要不靠毒花太近,是无害的。
翩翩还没完全掌握种植之方,她也是从昆仑那移植过来的。”
“昆仑?”
阿尔兹不禁打了个冷战。
“只有昆仑与翩翩的住处没有种植称做迷迭幽昙的‘月华’。
而昆仑父亲的封地,是盛产此花的。
若非我读遍了司马懿为我搜来的各式珍贵古籍,还真不知道。”
她也是长话短说。
什么叫欲盖弥彰,昆仑的做法便是了。
若是自己,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住所也种些迷迭幽昙又何妨,真要害人也不至于暴露了自己。
连日的阴谋,使远娡身心俱疲,她悄悄地走到了小山坳上散心,远远看见前方有一棵花树。
她高兴万分,奔上前去,忽然又生起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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