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rdo;林墨之霎时间有些无语。
&ldo;这眼看着接近年关了,哪里不用钱?商会筹集了二十万两银子上缴内府……别的且不说,单只今年京中百官们的年终俸禄总算是有了着落了。
好歹能过个比较丰厚的好年。
老百姓还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呢!
咱们这也算是香火情分,我就不信他们这头肥吃肥喝的过了一年,转过头来就骂我不成?&rdo;薛蟠等着一双杏眼哼着说道。
想到这里,薛蟠也不免为徒臻拘了一把同情泪。
他算是看出来了,所谓上皇的英明仁厚,大体就是个赔本儿赚吆喝的事情。
上上下下的文武官员们自然是感恩戴德无以复加,可落实到了国库里头简直比脸还干净。
听徒臻说他刚即位那年国库里头总共才不到六百万两银子。
他为了博取上皇的欢心,光修葺乾坤宫就花了将近四百万两……正浮想联翩呢,就听林墨之又墨迹道:&ldo;可这科举一事……&rdo;薛蟠忍无可忍的翻了一个白眼,只觉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墨之竟然变得比薛夫人还絮叨了。
&ldo;这又是哪个年景的事情了。
都说了要先付出才有回报。
我们薛家评功封侯这一评就评了几辈子。
等到了他们那会子,什么光景还不知道呢,哪里用得着我来操心?&rdo;总之薛蟠就一个一推二六五的宗旨。
我给你画饼,我给你胡萝卜,你要问什么时候能兑现……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等着吧!
&ldo;你这样做,兴许他们凑个几年没意思了,自己撤走不干了呢!
&rdo;林墨之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他心中早有一份章程,但为了长远著想,也是为了给某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还是故作不知的为难薛蟠。
且不知薛蟠听了,却不由得冷笑连连。
&ldo;你以为凡事这么好脱身呢?且不说那群胡吃海塞的官老爷们习惯了每年凭空多出来的利润会不会善罢甘休。
单只这商会一项,成立之初那可是在圣上眼前报备过的,每年上缴的红利那也是直接过手内务府的,谁又有那个胆子说抽身就抽身呢?&rdo;&ldo;虽说事实如此,但恐怕将来会有与民争利之嫌。
&rdo;林墨之不温不火的说道。
&ldo;与民争利?&rdo;薛蟠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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