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何其无辜,可她却让人杀了我姐姐,”
金不换向来温和的,甚至平静的面孔,此刻扭曲起来。
“是这个老虔婆,是她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脸面,滥杀无辜。”
金不换死死掐着晏老夫人的胳膊,朝悬崖拖拽。
“你姐姐就是从街上被晏福带进晏府的女子?”
宁聿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
金不换此时已恢复了冷静,仿佛刚才面容扭曲的人不是他一般,“是,我姐姐名唤金针草,父母多年前因故离世后,为了习医,我们只得走南闯北,五年前我与姐姐偶然路过南安城,姐姐不过是去个药铺的功夫,就被那老东西连哄带骗的带进了晏府,可他们没料到的是,我姐姐虽不是接生婆,却是个大夫,且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他们将我姐姐骗进府中后,姐姐便发觉上了当。
当时林桐儿中毒已深,无药可解,她央求姐姐救她腹中的孩子,姐姐为她诊脉,这才发现孩子已足月,姐姐本有机会逃走,但却可怜林桐儿还有她那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思虑再三还是以我家传吊针之法,用银针吊住了林桐儿一息脉搏。”
“吊针之法?”
宁聿大惊,“你莫不是闵中医术世家金家的孩子?”
“是,”
金不换微微笑了笑,“难得宁大人还听说过闵中金家,不过金家早没落了。”
“哎,说起来,我与金家的当家人还颇有渊源,”
宁聿叹息一声,似无意的看了眼韦无冕的方向。
韦无冕毫无所觉,但宋真清心中却突的一颤,与金不换的父亲有渊源的恐不是宁聿,而是韦无冕。
但此时很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因而金不换也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我金家救死扶伤,有渊源的多了去了,可却无人知道,我金家的吊针之法,虽能救人性命,却不知此法极耗体力,我姐姐也因此失去了逃走的机会,她在被晏老夫人打杀之前,偷偷写了一份血书藏在了身上,直到我在南安城外的乱葬岗发现了死去多时的姐姐及她留给我的血书,我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金不换痛苦的闭上眼,乱葬岗上姐姐衣衫褴褛,血肉模糊的影子一直在眼前闪现,“你们肯定要问我是怎么找到姐姐的,不妨告诉你们,我金家除了吊针之法,还擅用药草,我姐姐常年炮制药草,小金子,”
金不换瞟了眼蹲在小树肩上的金毛小猴。
“喏,就是我养的小猴子,只要循着姐姐走过的路,一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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